他忍着怒气道:“闺女你受苦了,这京中的某些权贵子弟,向来不把人命当回事,不过闺女你放心,这个仇,爹一定给你报。”
“可别,我自有法子对付他,你别插手。”风致远,她会亲自找他算这笔帐。
“对了,想来你应该知道,顾先生带哥哥他们和五郎去了离城,我之前与故人有约,也得去一趟,时间紧迫,我一会就得动身,你有没有什么话要我带给哥哥他们?”
李三福说有,有很多,不过他想当面说,这次出发前,他跟岳父商量过,会在家里多待一段时间,待到年后。
“那你早去早回,咱们一家子争取今年一起过个团圆年。”
“和李家?”
李三福摇头,“就咱们。”
他如今是半点不愿意委屈闺女和儿子们的,本来就欠他们良多。
秦珍闻言心说这还差不多,若是和李家,她是绝计不愿意的,她这人小心眼得很,又记仇。
李三福来的时候带了个大包裹,知道要见闺女,特意收拾的,把东西给闺女后,也不再耽搁她时间,准备起身走人。
秦珍却喊住他,她斟酌了下,还是决定把阮氏的事告诉渣爹,毕竟二人夫妻一场,而他爹又曾那般执着的想寻回阮氏。
但当李三福再次听到阮氏的消息,一时竟有些怔忡,他缓缓坐回去,听着闺女说她早已嫁人生子,说她最近的遭遇,他脑中都是空的,好一会,都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又该做出什么样的反应。
“我问过郡王了,郡王说,便是新皇登基,大赦天下,信王府的其他人都可能会被赦免,唯独二房不行,毕竟事关临阳王妃,她想脱身,很难。”
秦珍说到这,看着过于平静地渣爹,试探地问:“我听说这事,庆原伯府也牵扯在内?卫哥哥……呃,我是说那个孩子就是庆原伯抱回来给临阳王妃的,那为何……”
为何庆原伯没受到皇帝猜忌,还让他领兵在外,皇帝就那么信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