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纯挨近秦珍,手抓了她发上垂下来的丝带玩,小声跟她说,“柴老将军也恨极了,却还要为风致远善后,按说风致远做的那事,皇伯父定会治他的罪,可皇伯父却没有追究,我猜,定是柴老将军用了什么做交换,才保下风致远,不过他的前程也就到此了,皇伯父不可能再重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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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他一回楚京,就进宫状告风致远,皇伯父今儿早朝后,特意留下柴老将军,柴老将军和皇伯父谈了什么他不知道,但走的时候,柴老将军脸色灰白,脚步都在打飘。
想来,柴府付出的代价不小。
所以当皇伯父告诉他,说三年前那桩事,就当没发生过,也不许他再追究时,他才怒气冲冲地从宫里回来。
秦珍依旧嘟着嘴,“前程没了算什么,他还是尊贵的庄王世子。”
风纯霸气道,“那本王就让他做不成世子。”
秦珍想了下,摇头说,“算了,太麻烦了,既然已经确定当年抓走我的人是风致远,那今晚我便去庄王府走上一遭。”
武力就能解决的事,何必费那个脑子去搞他。
风纯吓了一跳,忙道,“欸,你少乱来啊,要是这个时候风致远出事,那不管是宫里还是柴府,都一定会认为是我做的,虽然我不怕,但教训他和弄死他是两码事。”
“哦,那就过几天。”
“过几天也不行,这种事得找合适的契机。”
秦珍点头,她也不想连累风纯,就说,“行,寻到合适的机会了你通知我。”
反正三年她都熬过来了,也不差这几天。
“这才乖。”风纯摸了摸秦珍的脑袋。
秦珍一拐子过去,“乖你个头。”
“嘶,死丫头,你谋杀亲夫啊。”
话刚落,就被秦珍追着揍了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