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珍笑笑,“我还以为你会问为什么不拦下她呢。”
“拦什么,你又凭什么拦。”季秀摇了摇头,紧紧身上的衣服,把炭火拨得旺了些。
“这件事还有谁知道?”
“宁国公。”
季秀松了口气,“那不用担心了,宁国公知道代表皇上也知道了,我说宫里为什么突然开始清洗临阳王妃的势力,感情是知道她逃了,也是不算好消息的消息,就算是顾忌临阳王妃,皇上暂时也不会拿信王一家子如何,你可安心,你母亲暂时安全。”
秦珍点了点头,又和季秀聊了些别的,季秀不免问起她这三年的遭遇,秦珍那套说词便又对季秀说了一遍。
季秀问过她在郡王府的所见所闻,得出和风纯差不多的结论,怀疑是风致远所为。
因为那件事,风致远看似是受害者,却也是最大的得利者。
一个两个都这么说,秦珍也相信他们的判断,她纠结的是,当初,她听到孟婷玉主仆的谈话想去报信,风致远出来阻拦,这虽能证明他参与算计柴小姐,但,是他让人下药抓走她的人吗?毕竟,她得罪的人不少。
“阿嚏~”季秀突然打了个喷嚏,他揉了揉鼻子,嘟喃道,“安城待了三年,再回楚京竟有些不适应了。”
秦珍奇怪地看了他一眼,书房里放了好几个火盆,暖和极了,她此刻热得都冒汗了,季秀却还觉得冷。
她随口说,“你不会是着凉了吧?”
“可能吧,我有点累,想睡了,你也早些回去歇息。”季秀打哈欠说。
如此,秦珍便告辞。
连着两天,秦珍没去找季秀,第三天,她得到消息,风纯回京了,因这,她一刻没耽搁,立即赶去了郡王府。
风纯没在府里,一回去就去了宫里,楚皇在早朝后见到侄儿,心里欢喜不已,面上却故作恼怒。
风纯浑不在意,他在楚皇面前自在惯了,等把凤阳的事务一一汇报完,就把风致远给告了。
楚皇听完一脸阴霾,沉声问,“你可有证据?”
“有,当年曾有人亲耳听到孟婷玉算计柴小姐,而风致远却阻止她报信,还想把她灭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