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珍冷不丁听到阮这个姓氏,人还愣了愣,接着又听季秀说这个阮二姑娘失踪了十几年后找回来,她的心猛地跳了下。
有种陌生且激烈的情绪在胸口蔓延,不像是她的。
她一改之前的漫不经心,神情带着几分紧张地问,“阮二姑娘?你说,她曾经失踪了十几年,那,你知道她是哪一年找回来的吗?”
季秀见她神情有异,认真回忆了下说,“似乎是七八年前,好像她回来没几个月就嫁入了信王府,次年就给信王添了个孙女。”
七八年前,这么巧,算起来,阮氏离开也有八个年头了,那,这位阮二姑娘会有可能是阮氏吗。
秦珍有种强烈的直觉,她是。
“世子,珍宝阁咱们晚些再去,现在,你陪我去看看。”秦珍突然说。
季秀,“看什么?”
“看热闹。”
秦珍钻出马车,问车夫,“禁军抓着人朝哪个方向去了?”
车夫回道,“好像是诏狱的方向。”
等季秀出来,秦珍拉着他跳下马车,说,“快,带我去诏狱那边瞧瞧。”
季秀才不信她是去看热闹,见她着急,也没多问,便带着她往诏狱去。
两人赶到时,禁军正押着信王一家老小进诏狱,隔着高高的台阶,秦珍只来得及瞧见他们瑟缩着进入大门的背影。
秦珍有些失望,季秀见她这副神情,不禁问,“你认识阮氏?”
“不确定,我得见过人才知道。”秦珍老实说。
“那你恐怕不容易见到了,诏狱可不像刑部大牢,它是个进去容易出来难的地方,不过……”
季秀说到这里故意停下,见秦珍瞪他,他笑了笑才继续说,“我可以给你弄来阮氏的画像。”
“那你快去,只要你帮我弄来阮氏的画像,你未婚妻的见面礼,我包了,而且包她满意。”
季秀听了伸出手,“一言为定?”
秦珍与他击掌,“一言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