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暄完,凤泽带他们进城,边走边说,“真是不巧得很,大哥和郡王这几天不在凤阳,估计还得过几天才能回来,若他们知道你来了凤阳,定然会很高兴。”
秦珍也激动得很,笑说,“就是听说你们都在凤阳,我才转道来了凤阳,原本是准备直接回楚京的,哥哥他们跑出来找我,长辈们还不知如何担心。”
“这事我知道,郡王七八天前接到宁国公的传信,说世子和几个义兄偷跑出门,很可能会来凤阳,让郡王留意,为此,郡王专门派了人守到城门口。”
凤泽说到这里,回头看了眼身后的少年们,饶带兴味地调侃,“看来这位宁国公不太了解自家的公子,想必他们走的是阳关,只是阳关盘查甚严,不知他们是如何出的关?”
“是五郎的武师父帮的忙,他一直暗中跟着。”秦珍老实说。
凤泽听了失笑说难怪。
说着话的功夫,一行人进了城门,眼看城门要关上,五郎拉着秦珍的手摇了摇,“姐姐,不等师父了吗?”
秦珍小声回他,“不等了,他有事,过些日子再与咱们汇合。”
来的路上甲末之就说了,他不方便在凤阳露面,个中原因他没说,他不说,秦珍便也知趣的不问。
因着与凤阳世子的交情,秦珍打算见了凤阳世子,再私下问问他们结怨的事,甲末之现在是五郎的师父,是自己人,有些事情还是说开了好,免得以后生出什么误会伤了彼此的和气。
进了城,凤泽带他们到一间民宅安置,让下人领了秦二郎他们去洗漱用饭,凤泽和秦珍在大堂说话,在场的还有那位一直默默跟着的红袍小将军。
凤泽介绍他,“周明谕,父王帐下的副将,我听郡王说你和季秀交情不错,他是季秀的表弟,不是外人。”
秦珍朝周明谕点点头,就对凤泽说道,“季世子一直希望上战场,凤阳和西凉打了三年,他就没想来凑凑热闹?”
凤泽摇头,“他哪用得着来凤阳凑热闹,他爹被皇上派去守安城,他便自请跟着去了安城。”
“那他如愿了。”
“可不。”
下人进来上茶,等人退下,凤泽便问起秦珍当年失踪之事,秦珍把当年发生的情形说了一遍。
凤泽听她说完,一时不知该说啥,一直没说话的周明谕突然开口,“我听你意思,你那时年纪虽小,却有颇高的内力,既如此,那迷药如何能轻易放倒你?”
“应该不是普通的迷药。”凤泽说。
秦珍没说话,之前云齐也问过她这个问题,她回答说是体质的原因,但在那之前,她更多的是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