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让我出手?”
秦珍以为风纯想要月容花,她目光扫了眼擂台,这会功夫,已有人跳上擂台挑战。
擂台上那莎的武者年纪都不大,都在十三四岁左右,而上擂台挑战的北楚少年,年纪应该也在十四五岁。
相较于立在擂台中央的单薄少年,擂台边上站成一排的那莎少年身形明显更壮硕。
秦珍觉得北楚少年可能会输。
风纯说,“自然不是。”
他是郡王,又是今上的亲侄子,想要一朵月容花还不容易。
“自打那莎小王子设下擂台的这两天,一共比试了十八场便赢了十七场,挑战者只一人胜出,还是惨胜,这已经不是赢一朵月容花的事,而是关乎我北楚的脸面问题。”
一个那莎小王子在楚京设擂台,任谁瞧了不说一句不知天高地厚,偏偏两天下来,不管是团战还是单打独斗,北楚这边,输的狼狈至极,丢脸丢到姥姥家了。
他皇伯父听闻后,早朝时发了好大的脾气。
就这么会功夫,台上的挑战者又输了,少年掩面羞愧地下台,台下的看客更是义愤填膺,却又无可奈何。
而台上胜了的那莎少年走到擂台边环视一周,神情傲慢不屑地扬声问,“无人敢上来挑战了吗?”
二郎几个看着跃跃欲试,见台上那莎少年的嚣张之举,善之最先忍不住,“我想揍那班孙子。”
二郎,“我也是。”
良之,“一起。”
秦珍却觉得悬,二郎他们才习了多少久的武,那班少年一看便从小训练,打斗经验丰富,单论力量,兄长们就差的远。
“单打独斗不行,你们不是对手。”她说。
善之皱眉,“那我们就一起上。”
秦珍依然摇头,“胜算不大,但可以一试,不过你们还缺了一个人。”
她转头跟风纯说,让他唤人去接孝之来。
平时为了训练兄长们,她多是一对四,还设置了通关条件,只要摸到她的衣服便算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