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啊,京里不能离开太久。”
风纯怕秦珍不明白,特意解释说,“北楚律例,受封和袭有王爵的皇子及世家子弟无诏不得无故离京。”
这么麻烦,看来位高权重虽好,却失了自由。
“放心,等明年我讨了差事来找你玩,你得加紧练功,以后咱们联手打败南昭圣女。”
秦珍无语,丢了个白眼给他,“郡王就这点出息,你干嘛不努努力,一个人不能打败她吗?”
风纯神色微讪,也不怕秦珍笑话,痛快的承认,“高山仰止,再练个十年或许有希望。”
南昭圣女瞧着像二八年华的少女,实际早已年过六十,据说一身武功已入先天之境。
他资质再好,习武才多少年,满打满算十年。
“珍珍,你一定能比我提前打败她。”
“多谢你的抬举,好走不送,”秦珍朝他挥挥手,家里还有个伤患,她出来快超过半个时辰了。
她没想过要打败谁,习武的初衷也仅是为了保护自已和家人,武功练那么高干嘛,独孤求败么。
自已还小,慢慢来,不急。
帝诏的事在柳林镇已经传开了,那些亲身经历过的人将帝诏与宝藏一事渲染得神呼其神,大肆吹捧,顺带又将女帝的声望吹上另一个,新高度。
女帝秦凰,她就不是人,而神。
秦珍听了一路,这才知道,他们走后,西凉摄政王不知为何,放弃了抢夺南辰太子手中的金凤翎。
南辰太子带金凤翎离去。
只不知,他怎么又一身伤地出现在秦珍住处,莫不是西凉摄政王明面放弃,却在暗里动手。
那只金凤翎呢,她给南辰处理伤口时,他身上好像没有金凤翎。
秦珍在街上给南辰置办了两身衣裳,又添了些零碎物件,手里拎着大包小包的回到北城。
北城穷,又偏,不起眼,里面的住户离开后,倒是很受那些三教九流的人落脚。
她一个小姑娘,衣着打扮不起眼,偏生得白白嫩嫩,五官精致又漂亮,穿行在这些拐七八弯的陋巷中,略略有些打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