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故意停顿下来,见李三福在听到柳林镇三个字时,微微变了脸色。
好似想到什么,风纯故作吃惊的站起身,启幕让他绕着李三福转了转,突然说,“奇怪,本王第一次见李将军,竟瞧着有些面熟。”
他在脑袋上敲了敲,叹了口气,“许是看错了,本王在凤阳郡待了段时间,瞧谁都面善。”
听着身后乱了的呼吸,风纯暗自挑眉,重新坐下。
李三福不蠢,恰恰相反,能被庆原伯看上,选来做女婿,就必有其过人之处。
他隐约明白,清阳郡王召见自已,很可能与柳林镇的家人有关。
小主,
四年,整整离家四年,不知家有老父幼儿可还安好。
不提还好,一提起,李三福心头的牵挂就跟缺了堤的口子,汹涌如潮,飞不得长出翅膀飞回家。
曾经的事,他已然放下,是时候该回去看看了。
李三福深吸了口气,缓缓拜倒在地,“恕小臣无礼,请郡王有话直言。”
风纯就不是耐得住的性子,同李三福绕弯子摆官腔到现在,也是看在珍珍的面子上。
否则,看不惯抛家弃子的李三福,他甚至不须出面,就可找个由头惩处他,庆原伯屁都不会放一个。
李三福自已挑明了,风纯更不客气,气势一沉,说,“李将军瞧着是个忠厚人,只是本王不明白,原何忠厚之人为何做出来的事,让人如此费解。”
“李将军,本王且问你,你可识得一位叫秦珍的小姑娘,十来岁,家住梧桐村,上有一兄下有一弟。”
时隔四年再听到女儿的名字,李三福分外激动,声音带着颤音,“回秉郡王,认识,如果家住柳林镇的梧桐树,名字又叫秦珍,那定是小臣的女儿,郡王,郡王见过小臣的女儿,她。。。他们。。。。。。”
李三福近乡情怯,徒然得知家中消息,一时百感交集,又迫切想知道家中好不好。
然而,“李三福,虎毒尚且不食子,你即攀附权贵,过去种种无法抹去,可以置之不理,缘何连亲生儿女也不放过。”
李三福懵了,他几时不放过亲生儿女了,疼都来不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