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医馆,难免又遭到一番盘问,卫末将秦珍拎到面前,又是把脉,又是将她全身骨头捏了一遍,过了良久,他才松了口气,“除了小腿骨脱臼过,身子倒是康健许多,内功也练得不错,你似乎撞到了什么奇遇。”
“嘿嘿,没有没有,会内功,是因为我曾救过一个陌生男子,他为了报答我,便教我这个。”
“二郎他练的拳法也是?”
“对啊,教哥哥的是拳法,教我的是轻功,不过,我学着,感觉更像内功心法。”
卫末笑笑,“傻丫头,轻功本来就是要辅以内功心法练才成,你内力尚浅,却很精纯,想必,那位前辈留给你的内功心法是本上乘武学,你要努力练习才是。”
“我知道的。”秦珍乖巧的点头,她一把拉过卫末,对身边的兄长道:“哥哥,我有要事要同卫大夫讲,你且去帮我烧些热水。”
她又看向善之几个,“你们今天留下来,就在这里吃饭,我烧些好菜,大家一起吃顿团圆饭。”
善之一喜,不过还是把眼光投向卫末,房子是卫大夫的,秦珍又卖身给了卫末,她一个下人说话,未必好使。
卫末颔首,自荷包里取出银钱,让善之几个去集市买菜,善之几个高兴坏了,拿钱抱了五郎就跑,良之与孝之跟在后面。
两人进了屋里,卫末坐到桌边,秦珍也跟着坐下,她从口袋里拿出那枚银质指环,献宝般地递给卫末看,“瞧瞧,我给你带了什么?”
“什么,指环?”卫末将之拿在手上,细细观看,然后摇头,“这不是指环,应该是一枚打开什么东西的钥匙,而且这只是其中的一半。”
“啥,不可能,谁会将钥匙带在手上。”
卫末再三查看,很肯定的说,“确实是钥匙,我虽师从太医院首范先生,但自幼出入宫庭,闲暇时,也爱在千工署耍玩,你可能不知,千工署乃皇家工署,里面皆是全北楚顶顶厉害的能工巧匠,他们中有部分人尤擅制机关,我见过类似的物件,故而认得。”
哇,就说这卫大夫看着不像普通人,自幼出入宫庭,可自由玩耍,看来,怕又是一名王孙公子。
“你从何处得来的这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