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父骂我们是祸害,珍丫不答应,小弟生病,我原想让祖父出银钱治病,祖父不同意,我才不得不卖了自己,若祖父肯帮小弟治病,又哪有我卖身的事发生。”
秦珍眼里含怒,神色忿忿不平,说出来的话更让秦有民后悔莫及。
“爹啊,珍儿说的可是真的,你咋能这样呢,您坏了大事。”秦大福转头又埋怨起老爹来。
在他眼里,任何阻止他发达的人,都是秦家的罪人。
“我又不知后面会有洛家的事。”秦老头懊恼的抱着头,后悔难卖早知道。
见事儿已成定局,秦小宝也无可奈何。
“算了,此事先不说,几个月而已,还是先安排了小妹和秋玲的事再说,爹,你手上还有银钱吗,赶紧给她们扯几块好布料,裁了新衣装扮装扮,再添些脂粉手饰,我去洛少那儿说合一番,请宽限些时日,晚些送珍儿过去也使得。”
“只好如此了。”
秦有民抹了把脸,拍拍身上的灰,一改方才颓废之气站起来,对秦珍道,“等你家主人回来,我和你大伯再来赎你,还有,若发了月钱,别忘了拿回家,家里没米下锅了。”
“发了月钱再说吧。”秦珍含糊的说,秦有民只当她听进去了,甩袖便走。
秦珍哪里让,她拉住秦有民的衣袖,央求道,“祖父,您不见了哥哥再走,既然来了,您能不能帮哥哥在镇上找间学堂读书,他在吴钱村读书时,夫子都夸他聪明呢。”
“读什么读,家里活儿一大堆,马上要农忙了,人手不够,叫他赶紧滚回家帮忙。”
“可是哥哥是男娃,他又不会做饭洗衣。”
“男娃怎么了,不会可以学,你大伯二伯都是男娃,从小就下地,他又比谁精贵,凭大的娃子,天天净晓得吃不干活,养他有甚用,秦家不养吃干饭的。”
秦有民怒气冲冲地说完,没能带走秦珍,三人匆匆走了,一句关心的话都没有,当然,她的月钱也没忘了讨要。
等人一走,秦珍徒然冷下脸,忍不住吐槽,死老头,偏心偏到天边去,让哥哥给秦家一家老小洗衣,亏他想得出来。
说什么读书无用,那小叔和仁堂兄还读什么书,早早回家种地不更好,还省银子。
更可气的是,小叔有银子逛楼子晚花酒,有银子给堂妹和小姑扯新衣和手饰,偏偏家里就没米下锅了,这借口找的,一点也不走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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