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氏垂着眼脸,神色讪讪,手扭着衣角垂死挣扎,“爹,许是几个小崽子藏了起来,要不,咱们再问问他们。”
秦有民根本不相信三房孙子偷银子,二孙子的性子良善敦厚,若说秦家最没可能偷银子的,必是二孙子。
“不必,你以为推到别人头上,我就会相信,我还没有老糊涂。”
“爹,你咋就不相信儿媳,儿媳真没拿,哎哟我的天呐,天大的冤枉,我不活了,这是要冤死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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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氏拍着腿嚎啕,可怎么得了,她真没拿银子。
她再怎么狡辩,秦家终没人信。
“嚎什么嚎,哭也得交出银子。”秦王氏推开哭得震天响的吴氏,冲到二郎面前,一把抢过五郎抱着的包子,骂道,“吃什么吃,包子是你能吃的,咋不怕噎死你,小崽子,翻天了,一屋子祸害,害了我儿子,又害老婆子,咋没饿死你们。”
二郎气得直瞪眼睛,他晓得袓母的话是骂他的,骂他漏了银子的事,做都做了,他不后悔。
秦王氏此举,让人瞠目结舌,简直没眼看。
被抢走包子的五郎吓得抱住二郎的脖子,头埋在哥哥的颈边发抖。
自银子丢失,她是彻底不要脸皮,行事越发离谱,想怎么样就怎么样,浑然没个长辈样,小辈们只能忍着。
唯一能制住她的秦老爷子,正为银子的事焦头烂额,懒得理会撒泼的老伴,且他心里隐隐后悔,若没有从老伴手里将银子硬抢来,银子说不定不会丢失,“唉,散了散了,都回屋。”
秦珍默然,心里暗做打算,秦家越发没个样,接下来还不知会发生什么,她心里不安,秦家待不得了。
找不回丢失的那笔银钱,秦家急缺银子,主意迟早打到她身上,她可是记得,大堂兄秦贵仁想卖她与人为婢。
为婢,真可笑,真撕起来,吃亏的不见得是她,敢卖她,大不了,她将此事捅到书院去,就看谁更要脸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