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年过去,全国各地都受灾严重,农耕正在慢慢的恢复,经常会下雨不再干旱,各行各业都在恢复中。
年底,夫妻俩踏上回京市的火车,买的软卧票男人有军官证。
“媳妇,这是我们的铺位,我买的都是下铺。”贺晋肆放好行李,拿出茶缸子说道。
“好,我想躺下来眯一会。”沈婉清话音刚落,男人就拿出床单铺好。
这时,车厢里走进来一男一女,像是夫妻都穿着军大衣,年纪不大最多二十五六。
“你们好!我叫郝健,她是我媳妇邓红。我们是建设兵团的,你们也是夫妻对吗?”男人自来熟的跟贺晋肆握手。
“你们好!我叫贺晋肆,她是我媳妇沈婉清。”自家男人简单的介绍道。
“你就是贺团长,久仰大名!”
“那个,我好像不认识你吧。”
此话一出,两位女同志都哈哈大笑。
很快,他们四人就熟悉起来,而且都是回京市过年,很有缘还特别聊得来。
一起分享带的吃食,喝的麦乳精和奶粉,他们有钱都很舍得,男女分开聊得起劲。
一路上,倒是没有遇到人贩子,更不可能有人抢铺位,这是软卧车厢进不来。
在火车上的这几天,他们一点都不无聊,沈婉清还教织毛衣,邓红学的很感兴趣,有事做时间过得快。
火车到站,他们都有汽车来接,贺家司机等了许久,贺家大哥来的晚些,他们俩是分开来的。
“小肆,我们在这里。”贺家大哥贺晋安大声喊道。
“大哥,帮我们来拿行李。”贺晋肆不客气的放下所有的行李。
“大哥好!我叫沈婉清。”说完,还掐了贺晋肆两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