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恩伯府的太夫人来了,看到孙儿这副凄惨模样,急得大喊,“来人,把公子解下来。”
箩师姐冷冷地站在面前,手里执着长鞭,“我看谁敢解他下来,郡主若没事,他没事,郡主若有什么事,送官究治!”
“反了你,你是什么身份?也做得了我承恩伯府的主?”太夫人怒不可遏,“来人,把她给我拿下,打出去。”
箩师姐鞭子一抽,发出一阵鸣响,震慑得无人敢上前去。
承恩伯夫人从里头出来,唉了一声,过来扶着太夫人,“先别管他了,郡主这边不大好,那石锁去找丹神医了,我看也是要把淮王妃请过来。”
“都是她自己作的。”太夫人骂骂咧咧的,“好不容易夫君回心转意,想同她和好,她倒好一日日的给脸色看,知道自己顶着个大肚子,还口出恶言,怨不得被打的。”
“老婆子,你这么宠溺他,迟早害死他。”箩师姐冷冷地道。
“你……”太夫人脸色铁青,她一辈子尊贵,几时被人这般无礼过?
刚要下令把箩师姐打一顿,就听得里头传出澜儿撕心裂肺的声音,“啊……表姐,我好痛啊。”
她这声音凄厉得很,太夫人听了也后背一寒,脸色陡变,“唉,生孩子的时候再喊,如今把力气都喊没了,回头怎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