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正彻底绝望,他松开扒着泥土的手,落入坑内,“我就是死,也不愿向你一样,给外族当狗!”
“你不愿意,有的是人愿意。”
钱左辅讨好的笑了起来,他说的是实话,坑内不知有多少人,想要这个活命机会。
耶鲁卡望着这个冷心冷面的东西,笑了起来:“要想活命,就要给我们暹罗战士当奴隶,你是否愿意。”
“小的愿意,小的愿意。”
钱左辅露出劫后余生的笑容,同僚全都死了,就他独活下来,这就是本事!
耶鲁卡让士兵扒光钱左辅的衣服,紧接着又将他的头发和胡须剃光。
如此羞辱的过程,钱左辅不为所动。
耶鲁卡拿过一个烧红的铁烙道:“本将军要在你的头顶烙上一个大大的奴字,以后你的名字就叫乾奴。”
不等钱左辅反应,烧红的烙铁就狠狠压在他的头皮上。
只一个瞬间,他就被烫的大叫,头皮也冒起白烟。
等烙铁拿开,钱左辅的头顶上赫然有一个清晰可见的奴字。
钱左辅痛的龇牙咧嘴,头上的烙印将会终生遗留。
被烫过的地方,也不会长出头发,奴字将永远刻印在他头上。
紧接着,耶鲁卡让人拿来一套暹罗人的衣服让钱左辅穿上。
以后,他就是暹罗人的奴隶了。
“好了,把他带下去吧。”
“是!”
两名士兵点了点头,把钱左辅拖了下去。
耶鲁卡望着被填平的大坑,内心想的却是白鹿公沈浩。
要攻入中原,白鹿公沈浩就是越不过去的大山。
不把他击溃,对暹罗始终是一个大隐患。
……
大皇子战死的事,不用几日就传遍整个中原。
无论世家贵族,还是平民百姓,所有人都慌了。
以往再不济,都有北方军镇守北境,暹罗人一直被拦在关外。
偶有战败,大皇子也能力挽狂澜,再次将暹罗人赶回关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