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妄单手将她从条案上抱着坐起来,双臂压在她身侧,将她禁锢住,叫她动弹不得。
他看向楚稚的眼神中全然没了理智,像是一只狩猎的狼虎视眈眈地盯着自己的囊中之物一般肆意打量,无声的宣泄他的憋屈。
谢妄抬手,修长的五指隔着他袖边的轻纱,尽情抚手下的蝴蝶,五指肆意的律动,搅浑了那一池清水,耳边传来潺潺流水声,好似身在溪边。
轻纱半湿,谢妄无师自通,稍稍用了些力气。
“等等!”楚稚被他的动作吓了一跳,惊呼出声:“你你你你,我我我……”
楚稚原本涨红的脸烧得越发厉害,暗黑不见五指的眼前,满是醉意的眼对上眼底翻涌着那可怕侵略之意的眼。
楚稚心头一滞,瞬间别过头,轻轻缓着气,艰难道:“你……”
“……轻轻的。”
话说到这个份上,事做到这个点上,哪里还轻得了?
谢妄只当她在闹着玩,也自然不会依言做事,闷头咬了一口:“闭眼。”
他开始嫌弃条案碍事,反手将人推到眼前,铺满了圣贤书的书桌上,做起了非圣贤之事。
覆盖在身上的皮肤成了最大的阻碍,谢妄恨不得将两人身上的血融在一起,让五指嵌入她五脏六腑,让两人的心肝脾肾搅合成一滩,再狠狠握住她的心,捧起来,捏烂,最后将他的心换上去。
死缠硬磨俟到两人都喘不过气时,谢妄猛地顿住,逼问道:“你花名是什么?”
楚稚实在没心思,也没精神搞清他说的花名是什么意思了。
李逍遥给她的喜酒贵得很,喝了后不止是头晕眼花,眼皮还沉得很,闹得她死活睁不开眼。
眼前人的脸渐渐模糊,耳边的声音忽远忽近,就连那丝痛感,也渐渐的,被一种更为奇怪的感觉替代。
楚稚艰难地支起胳膊半撑着身子,被谢妄闹得分不清虚虚实实,只无神地抱住他的头,脚尖抑制不住地绷直,好半天才喘过气,稀里糊涂地问:“花名?”
她阖眼,又彻底躺平,竟然开起了小差:“小时候倒是有个小名,不好听,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