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傅……！”

善财瞬间就红了眼眶，低声的抽噎着：

“对不起。”

“徒儿，失败了，还连累了您。”

“没事，师徒一场，为师总不能看着你死吧！”

慈航笑着摇了摇头：

“再说了，谁又能想到，曾经心思澄明，一心向道的云中子，轮回转世了那么多世后，心思会生得如此之重。”

“师兄，你果然来了！”

赵祥发出了清朗的笑声：

“也不枉师弟装疯卖傻龟缩了这么久，拿自己做饵。”

“你提前知道我对你设了局？”

慈航环顾着眼前的景象，问出了自己心中的不解。

“当然！”

赵祥伸手指了指天空，笑着道：

“师兄莫不是以为，我立张角的太平道为国教，只是闲的慌？”

“苍天已死，黄天当立，只是一句戏言？”

瞬间，慈航好像是想到了什么，猛然抬起了头，眼中泛着神光，开启了慧眼。

只是，这一看，就让他变了脸色：

“整个南域都成了黄天？”

“你们……是在换天？”

“是啊！”

赵祥眼睛眯成了月牙，反问道：

“师兄，你们不是也在做这种实验？”

“东汉的神道天，魔元的长生天，不都是为了摆脱天庭的法则，方便与之对抗吗？”

“所以，我一开始的算计都在你们“天”的注视下？”

慈航重重的闭上了眼，有些不甘心的问道：

“你们，早就将我看透了？”

“没错！要不然我主为什么要往西部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