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云裳说道：“我发现你们上林书院的弟子，很多都达到了下位真仙巅峰，走到了第一段仙路尽头，我们都知道，即便是最容易的第一段仙路，常人也要万载以上的时光才能走完，了不起的天才也要数千年，即便是我估计也要近千年光阴，这还是有充足本源之力支撑的情况下。”

“但是你们突破真仙的时间应该也不长吧，在仙源秘藏不过几年的时间就修炼到下位真仙巅峰，难道你们都是旷古烁今的绝世奇才？”

这个疑惑顾云裳在与净灵姑交手时便已埋在心里，只是一直没机会抓住一个上林书院弟子仔细询问。

在看到战傅神甚至之前被自己吊打过的玄烨都是下位真仙巅峰，她一定要问个明白。

战傅神恍然道：“原来就是这事，这并非绝密，实际上就是圣露，这是通过特殊的炼制手法，炼制出的本源精华，其中拥有本源之力和天道灵光，能让成仙者直接走尽第一段仙路。”

“不过也就只在第一段仙路有用，到了后面就无用了。”

顾云裳点了点头：“原来是这样，嗯，拿来吧。”

白皙的掌心摊在战傅神面前，让他有些晃眼道：“拿……拿来？不是，姑娘，这圣露虽然只在下位真仙有用，但能省下数千年的修行时光，十分珍贵，你……”

“嗯，我不强抢，毕竟我还需要灵虚果，我这里有一些顶尖的本源灵物，与你交换圣露，我相信你身上还有。”

顾云裳轻轻挥手，将炼妖壶本源之海中的半数灵物取出，说道：“你可以随便挑一些，但我要圣露。”

“这……”

战傅神下意识地吞咽了几下口水，他看到了火莲珠，金童子，水君花等等顶尖的五行属性本源灵物，让他无法不心动。

这些灵物虽然只有单一五行之力，但对于掌握五行道种的他来说，五行相生，都可以炼化，若是多来一些，最为困难的五行道种圆满，或许也有了希望。

“我是不是可以多拿几种？”

战傅神忍不住问道，顾云裳注意到他的眼神，气笑道：“如果是金童子这种级别的，你只能拿两个，不要起歪心思，灵虚果我可以不要，圣露我志在必得，而且我要多人份的，别逼我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