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就说能和你聊到一块呢。”朱翰墨回道。
“权力的集中必将导致权力的滥用,要想避免这种事情,就不能让权力集中在一个人手里。”楚云逸回道。
“停停停,你敢说我都不敢听。”朱翰墨直接打断了楚云逸。
朱翰墨人麻了,楚云逸是真拿自己当自己人啊。这些话要是传到陆云耳朵里,不管楚云逸有多大的功劳都会死的比沈锡远还惨。
沈锡远还能留一副骨架,楚云逸可是连骨头渣都要被扬了。
“装什么装。”楚云逸有些无语。
“我刚刚说的是一劳永逸的办法,当然还有温和一些的方法。”楚云逸想了想。
“哦?说来听听。”朱翰墨问道。
“整个天下是棋盘,皇上是执棋人,和他对弈是是江山社稷,我们都是棋子。我们不能让皇上输,也不能让他赢,要不然对局结束,我们失去了价值就会一起完蛋。我们得吊着皇上,让他始终能看到赢的希望,但又老是差一点儿。”楚云逸摸着下巴。
“说人话。”朱翰墨催促着。
“我们要建立起一种制衡,让各方的力量相互制约、相互钳制又彼此依存,让皇上始终相信自己能够主宰一切。”楚云逸回道。
“你的意思是养寇自重?”朱翰墨瞪大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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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话可太难听了,没有这么严重。”楚云逸又道:“你们不是都说我是外人嘛,正好我愿意也可以起到这个制衡的作用,这也是先皇帝和皇上看重我的原因。”
见朱翰墨不说话,楚云逸又道:“但是现在有一个问题,皇上把我关在帝都,我就失去了制衡的效果。又把关西道的财政交了出去,制衡效果就不好。所以……”
“合着聊了半天你在这里等我呢?”朱翰墨又好气又好笑。
“反正主意我给你出了,怎么办是你的事情。”楚云逸不慌不忙的给自己倒了杯酒。
“我试一试吧,毕竟这些都是我和皇上之前商量好的,现在贸然改变说辞我怕皇上会多想。”朱翰墨有些头疼,早知道当初自己就应该下手轻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