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朱翰墨瞬间紧张起来。

“瞧把你吓得。”楚云逸乐了，拿起笔把孙启衡的名字涂了放到了二甲第一。

“这不好吧，哪有直接上来换一甲的。”朱翰墨有些担心。

“皇上不是说过我出的题和他有同样的效力吗？况且一甲三名和二甲一名能差多少？”楚云逸见朱翰墨没有反应，眼珠一转，又道：“皇上还不知道苏御是你的师弟吧？就算皇上知道，那大臣们呢？”

“……我们还是来谈一谈换掉孙启衡的事吧。”朱翰墨的语气马上就软了：“但你这么做不是毁了这个孙启衡的前程吗？”

“不会的，我之后会带走他。”楚云逸回道。

“我说的就是这个。”朱翰墨回道。

“……你大爷的。”楚云逸白了朱翰墨一眼。

“我看了孙启衡的卷子，这小子见识不凡，是一块可造之材。我把丑话说在前头，如果人家不愿意跟你走，我还是要把他留下来的。”朱翰墨又道。

“你倒是提醒我了，不如直接把他的名字划掉吧。”楚云逸想了想。

“……你混蛋。”朱翰墨忍不住爆了粗口。

“逗你玩的，放心吧，他肯定会跟我走的，他还欠我钱没还呢。”楚云逸收起笑脸，语气严肃的说道：“这小子脑后有反骨，天使生的狼崽子，一般人制不住他。”

“这么可怕？”朱翰墨瞪大了眼。

“你以为我在和你说笑吗？”楚云逸回道。

“那就更不能让他跟你走了，你们俩个凑在一起岂不是狼狈为奸？”朱翰墨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