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姐儿放心,再不会有这样的事儿了!”
夜二爷知道时也是堵心堵得感叹一番,嘱邱氏往后用人定要更用心些,像雀儿那样不安份使手段的丫寰,是绝不容存于静国公府。
夜大爷是当事人,也是最后事情给处理掉了才知晓有这么一回事儿的当事人,他知道时,事儿已落幕,想起那钱袋子还是闺女来取走的,他便亲到清宁院找夜十一:
“你怎么不同为父实说?”
还借用说什么要做新的钱袋子这样的由头。
诚然夜十一还真在隔日便差阿苍送个绣着湘妃竹的灰蓝色钱袋子到寒时居,没熏什么乱七八糟的香,味儿是半点没有,很是合夜大爷的意。
夜旭难得见夜大爷这父亲,每回见了总要努力蹭进夜大爷怀里,让夜大爷抱着,再伸着小胖手使劲想抓夜大爷特意蓄留起来的小短须,有时还真被夜旭揪中一根,痛得夜大爷皱着眉头看唯一的儿子。
这会儿亦如是。
夜十一笑看着父亲与幼弟互动:“此等小事儿,女儿处理便可。”
夜大爷也知这内宅之事,一个老爷们实在诸多不便,但要闺女管儿子,还要管他这个爹,他实在觉得太劳累了他的唯一掌珠,复又觉得真是没白疼宝贝闺女,不仅能给他做钱袋子,还能帮他赶蚊子苍蝇,实在是顶顶好的闺女。
钱袋子风波过后,杨芸钗再到清宁院,东厢南榻只她与夜十一两人,阿苍阿茫与芝晨尽数都候到屋外廊下去守着。
夜十一开城布公道:“钗表妹说功夫不负有心人,如此帮我大忙,我总不好让钗表妹白忙活一场。”
这是在问她要什么回报。
能省去寒时居的无谓麻烦,确实是帮了夜十一大忙,这点杨芸钗心里清楚,可她更清楚,与她所求相较,这忙的份量还是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