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羞辱谁?”
“羞辱松井副课长。”
“如何羞辱?”
“切掉他的脑袋,并且,带走他的佩剑。”
独孤大队长冷冷笑道:“有那么无聊的人么?”
郑开奇说道:“因为昨天,松井副课长昨天晚上刚刚狠狠羞辱了某个人,那个人佩刀也没了。
而且那个人自认性命不长,估计是恼羞成怒,想跟副课长针尖对麦芒。
结果副课长一腔热血为天皇,眼睛里根本容不下沙子。
那个人见谈不成,席上自己再次被羞辱,本就心胸狭窄的他,愤怒起身,拿起墙上的佩剑,仓促间暴起杀人,杀死二人。”
他说道:“最大的疑点就是,人都死了,他还带走了佩剑。就是最大程度的羞辱他。”
“八嘎呀路——”松井将军睁开眼睛,喝道:“那个人是谁!”
众人沉默,特工总部几个不知情的队长都有些茫然:这算是什么逻辑?这个逻辑能接受么?
什么人,非要跟副课长过不去?是不是有病?
武田课长犹豫片刻,说道:“你说的可是森田大尉?”
郑开奇说道:“报告,我只是猜测,这种可能。毕竟,夺走象征荣誉的佐官刀,不是刺客的一贯所为。是带有羞辱意味的。”
“用现场的佩刀,也不是专业特务杀手的表现。”
“加上布条上的香味,和回廊残留的香味相吻合。说明他应该伪装前来,长时间停留。”
“以及之前会议上副课长对某人的冷嘲热讽,某人的小肚鸡肠。”
“综合以上,我怀疑跟那位有关系。”
他看向几位队长,“昨晚我恰好参加了那场会议,如果各位在,估计也会在今天勘察现场时,与我一样,得出一些微妙的联想。”
明面上看,郑开奇是在给几个队长面子。
实际上,是在引导他们跟自己一个思路上,并且给他们台阶,不要太针对自己的观点。
几个队长听到现在,才知道还有此事,而且,在郑开奇的引导下,矛头对准了森田大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