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郑开奇不行。
他不是共产党,他不抗日,他是一个睚眦必报,是日本人手中的重要特务。
齐多娣突然想到,如果就这样结束,如果他们发现郑开奇没死。
第一反应是懊恼,随即是对郑开奇不反击的疑惑。
继而,怀疑他的身份。
齐多娣振奋起来精神,快速想了所有的一切,说道:“不行,得去闹,就是声势得把握个度。”
“那群小子能有个屁的度,我去吧。”
“你去就有度了?”
齐多娣想了想,说道:“你那边现在能调动几个人?”
李默回道,“潜伏在南郊附近的同志,还有五名。你想干什么?”
“先让他们准备吧,我得亲自去一趟。”
挂了电话,齐多娣简单易容,离开了住所,驱车到了南郊,老雷这边他熟,很快就到了诊所外。
诊所这边几个小子刚刚骂骂咧咧离开,看样子是去百乐门了。
那边的事情先不惦记,齐多娣翻阅院墙,进了里面的抢救室。
老雷正在那抽闷烟,郑开奇脸色有些难看,已经醒来。甚至还想要烟抽。
“抽死你个小兔崽子抽。等死了我整天给你烧。”老雷在那骂道。
齐多娣悬着一路的心彻底放下。
这小子没死。
他退了出去,到了最远的角落,捡起石头打碎了院子里一个坛子。
坛子碎的声音在安静的夜晚很激烈。
急诊间里的老雷停止了抽旱烟,问道:“什么声音?”
郑开奇有些虚弱,说道:“兴许是你院子里的坛子碎了?有猫?”
“干!老子的咸菜疙瘩。”老雷骂骂咧咧就往外跑,郑开奇就看见齐多娣走了进来。
“什么情况?”齐多娣低声问道。
“被迷晕了,中了些毒,还好,老雷这几年治了不少被毒杀毒害的大人物,治死的不少,我很幸运,属于活着的那个。
上吐下泻,又打了一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