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冰已经睡沉,郑开奇睡不着,掀开被子,轻轻起来,到客厅里抽了根烟。
点天灯计划不错,但实施起来,很难很繁琐。没有十个八个身手了得的人相互策应,很难实施。
脑子里初步有了框架,郑开奇去刷了牙,再次回到卧室,发现老婆还在沉睡,身子却微微有些抖。
她嗜睡是应该的,一个小白兔跳进狼窝里,神经高度集中,一天下来不是那么简单容易对付的。
他刚开始进入山匪窝里,就是那种被逼着亢奋,精神极度匮乏的累。
也是因为有那段经历,才能在认识楚家兄弟后多少算是游刃有余。
但是,女人抖什么?
郑开奇找到了她抖的源头。掀开脚下的被子,她的双脚脚踝完全青肿起来。
本来雪白的能够见得着血管的赤足,此时有着脱掉皮的血腥和血管淤堵。
穿千层底习惯了的女人,猛然连续穿了几天高跟鞋,根本受不了。
他只顾着她的安全,却忘了这些切身感受。
痛!
郑开奇的爱怜之意涌上心头。
这个本应该嫁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