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给张玮讲了近半个小时,才开始接着上次的教学内容给杨婉妗、雷骏驰、甘为牛五人上课,在新拿出的纸上画了一座山。
张玮发现这座山潘校长在他的巨幅里也画了,只不过那巨幅里的山有无数座,这里只有一座而已。
他敏锐地发现,潘校长刚才画的时候,比在自己画室里使用的劲力、真气都要弱上很多很多。
而且这明显是简化版的山。
潘校长又在黑板上贴了一张纸,将这座山拆分开来,变成十种基本的符文。
然后讲解每个符文的符头、符神、符腹、符胆、符脚,怎样运用劲力、真气、神识以及怎样融入相关的咒语、法诀与规则,将它们画成。
别的都还好,唯有潘校长念出的那些咒语、法诀等,仿若天书,玄奥莫测,他听着就一阵头晕。
比在潘校长的画室里看潘校长画还要费力、难受。
最后他只好放弃听课,拿起笔,尝试画起潘校长开始教他的最基础的符。
潘校长讲解完新课,开始同学们的提问环节。
再接着同学们练习画符。
张玮在提问环节提了很多问题,自我感觉把潘校长前面单独为他讲的内容都理解消化了。
但是当他提起笔按照潘校长所教画起来的时候,仍旧就像婴儿第一次拿笔,根本就画不成符。
其实从小学到初中,学校开设了美术课,他也能按要求完成各种绘画作业,甚至还能得到美术老师的欣赏,拿到高分。
而且刚才潘校长给杨婉妗五人上课时,他已经画了好一阵。
现在画起来,仍旧像婴儿第一次握笔。
实在是现在不是普通的绘画,而是画符。
画符是修行界里一种神奇而玄奥的修行术,与普通世界的绘画完全是两个范畴,不知难几千倍几万倍。
不过好在张玮心态好,一次没画成就画第二次,一张没画好就画第二张。
就像学走路一样。
今天我们能如此轻松随意地走路,是因为在婴儿时期就开始了千万次的练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