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咧!小祺,来吧,进屋咱们开始第一天的医治!”孙诚说完,不由分说拉起了小祺,走进了茅屋,只见屋中央摆着一口大缸,孙诚随手就把草药全都扔了进去,“好了,你坐进去就行了。”
“呃……坐到缸里?”小祺不着痕迹的往后退了一小步,“这在屋子里起火是不是不太安全?您这可是茅草屋啊!”
“起火?呵呵,放心吧,我们是用火晶石加热的!”孙诚诡异的一笑,不等小祺有所动作,突然出手抓起小祺,竟一把把他甩进了大缸当中!紧接着,身后刚进来的孙静月熟练的拿出一个中空的木盖,把大缸盖了起来,只留下小祺的脑袋露在了外面。
“行了,小祺,记住,最少两个时辰,之后你坚持的时间越长,医治的效果就会越好!”孙诚和孙静月忍着笑,无视小祺幽怨的眼神,转身走了出去,只不过刚走出门口,父女俩终于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搞得小祺在大缸中更加欲哭无泪。
不过此时的小祺也没有其他的办法,而且他相信孙诚是真的在给自己医治,这种信任并没有什么依据,只是小祺遵从内心的一种选择。大缸之中的水温其实并不太高,而且小祺毕竟也有修炼的底子在,所以一开始并没有觉得有什么不适。
然而随着时间的流逝,小祺感觉到水温越来越高,孙诚加入的药草也慢慢开始发挥出了药性。小祺只觉得高温不仅灼烧着他的身体,甚至连体内经脉、筋骨似乎都开始有被灼烧的感觉。
“这不科学啊?”小祺被缸盖压着,没办法做大动作,可是身体的不舒服让他不自觉的一直扭来扭去,“难道这就是这些药草的功效?有点儿猛啊!”小祺想到自己要坚持至少两个时辰,哪怕周身从里到外都这么热,依然打了一个寒颤。
“大叔!静月姐!”小祺慌张的大喊,可是无论他怎么喊,外面一点儿动静都没有,显然父女俩是根本不会搭理他了,小祺无奈之下,只好认命,拼命咬牙忍住越来越明显的如同蚂蚁啃噬的痛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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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爹,你说这家伙要多久才会忍不住嚎出声?”茅屋不远处,孙诚和孙静月父女俩坐在一张小桌边,桌上摆着几个小菜,甚至还有一壶酒,其乐融融的对饮。
“小祺这个小子外软内刚,虽然说总是一副好欺负的样子,不过那是因为他本性善良,正是这样的人,当他们面临底线的时候就会比一般人更坚守。”孙诚依旧笑呵呵的,只不过语气里满是看透人生的沧桑感。
“切,就他,既然爹得那么看好他,那咱们就打个赌,”孙静月不服气,爹爹居然给他这么高的评价,“我赌他根本坚持不了半个时辰!”
“好,那我就赌他至少能坚持三个时辰!”孙诚捋着胡须,“月丫头,如果我赢了,你可得让我尽兴喝一次!”
“好!那如果爹爹输了,一个月不许喝酒!”
“一言为定!”
不提茅屋外父女俩以小祺来打赌,茅屋内的小祺此时已经是痛苦的想要用疯狂大喊来发泄了。
随着药效的发散,小祺现在浑身经脉筋骨都如同在被刀割一般,而且这种痛苦颇有愈演愈烈的趋势,身体逐渐被一种奇怪的感觉所笼罩,这种感觉既缓慢又持久。仿佛有无数只蚂蚁在他的身上爬行,咬咬咬咬,带来又疼又痒的刺激。他试图用手去抓挠,却发现这种瘙痒并没有因此而减轻,反而愈发强烈。每一个细微的动作都像是在挑逗着那无法触及的痒点,让他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这种感觉渐渐蔓延至全身,他的皮肤开始变得灼热,心跳也逐渐加快。他想要摆脱这种难耐的折磨,但却发现自己深陷其中,无法自拔。时间仿佛凝固,他只能在这无尽的痛苦中煎熬,期待着解脱的那一刻。
可是就像孙诚猜测的那样,就算小祺现在已经几近崩溃的边缘,他依然神奇的保持着沉默,只是依靠毅力咬牙死扛。其实小祺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不愿意痛哭、大喊,毕竟以他的性格,这点儿‘小事儿’对他来说并不算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以前无论是在七萱他们面前还是李麒他们面前,小祺都没有这么在乎过面子。可如今他依然是不愿意,也许是因为外面那个和娘亲同名同姓的少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