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慕宁一怔,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齐渝骑在马上,自上而下地睨着他,一想到刚刚叶昭的狼狈模样,心头无名火起。
“还好意思笑。今日若不是我,叶昭便是你的下场。萧慕宁,你能不能长点脑子?没有自保的能力,就该时刻小心谨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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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慕宁闻言,手中的佛珠越攥越紧,眼眶泛红,小声委屈地反驳,“我不会的。”
见他这副模样,齐渝生怕自己心软,故意恶狠狠地说:“不会什么?”
“不会……不会……”
萧慕宁本想说自己不会像叶昭那样,不会让自己与其他异性亲近,可在齐渝凌厉的目光下,委屈的泪水夺眶而出。
齐渝见状,眉梢一挑,将目光投向别处,冷冷道:“你好自为之,我可不会时刻守着你。”
萧慕宁见她要策马离开,急忙将手中的佛珠扔过去,丢下一句“还你”,便转身跑开了。
齐渝接住佛珠,心中微微一震,手指轻轻摩挲着这尚带体温的珠子,神色间有挣扎之色。
文竹见自家郎君哭着回来,瞥了一眼远处的齐渝,愤愤不平道:“她是不是又欺负您了?”
萧慕宁哭着爬上了马车,没有回应。
马车缓缓启动,车轮滚动声中,萧慕宁回想起今日两人的亲近,以及刚刚齐渝的恶劣态度,心里愈发难过。
文竹见主子哭得伤心,却不知如何安慰,便掀起窗幔,想痛骂齐渝几句,却瞧见马车后跟着的正是齐渝和玄英。
“郎君,逸亲王骑马跟在我们马车后面。”
萧慕宁一听,哭声戛然而止,连忙探头张望。
待缩回车里坐好,虽仍抽噎不止,但脸上已有羞赧之色。
直至马车行至太傅府前,齐渝才夹紧马腹,靠近车窗,低声说道:“萧慕宁,回去告诉萧太傅,晚上柴房一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