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临应当是累了吧,这大喜的日子,想必刚刚喝了不少酒吧?”我试探地问道。
“娘子不必担忧,方才我已经用仙力驱散了许多。”越临笑眯眯地,看上去有些不怀好意。
我有些冷汗直冒了。
每次看到他这个表情,我条件反射地就要感觉腰疼。
他拿起秤杆将我头上的盖头揭开
明明是十分温馨喜悦的时刻,他的眼神也很温柔,我却有一种大事不妙的感觉。
怎么他的眼神这么深邃。
“娘子实在是好看,不过口脂有些掉了。”他捏着我的下巴,又吐了口气说道。
我能闻到他口中淡淡的酒香,又看着他琥珀色的瞳孔那样幽深。
“应该是……方才吃花生的时候掉的。”我语气有些停顿,因为他的表情诱惑的有些太犯规了。
他将合卺酒的一杯递给我,又与我交杯而饮。
明明是在饮酒,我却余光瞟到他在看我,仿佛我才是那酒一般。
“阿离怎么这么不小心地洒了?”他用另外一手指尖接住我洒出来那一点,又放进了他的口中。
我脸顿时爆红,明明有夫妻之实那么多天了,他每次做这样的动作仍然让我有些受不了。
“现在好了。”我后退一点,将酒杯给他,看着他把杯子放回那盘子里,又一挥手把剩下那些床上的瓜子花生全扫到了地上。
“阿临,我帮你取这冠。”我见风使舵地起来作势为他取发冠。
他眯着眼看着我给他取好,然后拉下我的手,捏着我的手腕。
“现在该我帮娘子取了。”他将我的头饰都取下来放好,我一头秀发便和他散落的长发交融在了一起。
他轻轻擦拭着我面部的脂粉,没有用诀,看上去认真极了。
我乖乖地坐着看着他为我做这些事情,只觉得他这样煞是好看。
“娘子是不是还不习惯叫我相公?”
越临捏着我的手腕,将我压在软绵绵又丝滑的锦被上。
他离我那样近,几乎和我贴近。
“不习惯也没关系,今晚我会让娘子好好习惯的。”他笑着,捏着我的手探到他的腰带。
我心跳如鼓,怎么又说这样的话,实在是太……
我看到自己被迫地扯开了他的腰带,一瞬间看见春光乍泄。
“啊,阿临。”我听到他压抑的喘息声,呼唤他。
“要叫夫君。”他用一根手指抵住了我的唇说道。
我感到我的腰带也被扯开。
他铺天盖地的吻已经袭了上来,脖子,锁骨……
又是一整夜翻云覆雨,被翻红浪,鸳鸯戏水。
而正如他所说,我一整夜都哭喊着叫他夫君,直到嗓音都有些沙哑了。
而我的腰也要断了一样,在颠簸中好像那飘摇无依的小船。
越临这人,到底是人,还是狼变得。
经过了一夜的洗礼,我这样强悍的体魄仍然是不得不日上三竿才起来。
那一地的衣物让我不由有些郝然,仿佛显示着昨晚的战况。
穿戴好衣物,他温柔地问我。
“累吗?”他的神色很温柔,又有些愧疚。
“累,但是阿临,我很喜欢。”我与他贴近,他的体温让我安心。
“因为我喜欢你,夫君。”
喜欢到心痛。
“嗯。”他答应着,将我环在他怀里。
“我愿一直与你相伴。”他说着。
“我亦如此。”我握住他的手道,我不能知道未来会发生什么,只能握住当下。
“阿临,你的眼睛极为好看。”
“你的眼睛像是包含了万千星空一般,又像琥珀色的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