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放在现代应该也会是十分受欢迎的类型。
两人的气质大相径庭,穿着风格也各有千秋,恍惚之间竟不能辨别两人是亲兄弟,只观察之后才能知道两人的五官有所相似之处。
思索着的功夫,越临轻轻睁开了眼睛,微微偏头正视着我。
他唇微启,问道:“怎么了?阿离?”
随着他的动作,鼻梁的阴影打在他一侧的脸庞上。
我的脸微微红了,总不能说我是看他看呆了吧?
我答道:“无事,只是看这马车太豪华,本想与你感叹两句。”
我静静的坐在离他不远的水镜前,取下那支他赠予我的流苏宝石银簪,一头墨色及腰长发倾斜了下来。
显得我的今日所着的白色锦衣更加洁白如现代的无瑕婚纱。
我一抬手解易容,却见越临将窗帘掩上了。
见我看向他一脸询问的表情,他道:“只因不愿别人看阿离的真容罢了。”
我微微笑了笑,这路上有人探查我们是自然的。
不过有越临在,我便可以少担心会暴露容颜或者身份。
我眨眨眼,只见镜中之人也眨眨眼。厚薄适中的桃色唇瓣让这副清冷的容貌显得略微有些有气势。
下唇相比越临的下唇稍厚,眉细长而略有棱角,眼型偏长而眼尾微勾。
瞳孔如墨而眼白多于眼黑显得有些冷淡,鼻梁与山根挺立,鼻尖精致,肤色极白,下巴尖而不乏秀丽。
我微微对镜笑笑,隐隐约约的卧蚕和酒窝让这张脸看上去没有那么清冷。
但呲牙咧嘴的笑却显得宛如病娇,既美又有一丝病态。
我在越临面前笑的时候他看到的我便是这样的。
我尝试做烦恼、愤怒或是伤心的表情,冲淡了这脸清冷的感觉。
我竟觉得与我在现代的容貌有些许相似。
我微微侧身,看见越临静静地在侧后方看着我。
我想起来刚刚想吐槽的事情道:“越临,你说的舟车困顿,便是坐着你的豪华马车和豪华游船如同旅游一般,若非你说要去棱州办事,我都要以为这是踏青了。”
我一边微微低头,从剑鞘中抽出佩剑千仞,轻轻用罗巾擦拭,一边与他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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