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哥,那天杀的是谁?我非敲烂他的脑袋不可!”

明文:“是县令之子,黄修明。”

明朗看向三儿子,“老三,你如何得知是他?是不是今日去镇上想起什么来了?”

此时的悦宝就更加不瞌睡了,三哥知道了凶手是何人,那他们便可以帮三哥报仇了。

谁也不会想到她一两个多月大的小奶娃,如今满脑子都在想着如何弄死那个凶手,好帮三哥报仇。

讲到严肃的事,三小只也乖乖安静下来。

他们虽然小,但也知道三叔原先跟小孩儿一般每日跟他们在一处玩,跟其他几个叔叔都不一样,是因为他脑袋受了伤。

被坏人打的。

如今三叔跟大人们一样,每日去打猎、巡逻、训练,还日日都读书、练字。

他们每日口中颂唱的三字经,便是三叔教给他们的。

村里的孩子们,除了奎伯伯家比他们大的珩哥哥几人,其他人可都不会呢。

思及此,三小只认真看向三叔,等着他公布凶手,他们要为三叔出气、报仇!

闻言仰头看向奶奶,“奶奶,县令是谁?咱们村没听说过这个名字呀!”

白氏摸摸晏儿的发顶,快速看了明朗一眼。

“你何时与他有过过节?”

广泠县县令,黄中贤,他本人可不似他的名字那般中正贤明。

“是呀!听说他也在安平书院读书,你们之间发生过什么不愉快?”

“三哥,我听说此人横行无耻,目无尊长,你是如何得罪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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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文也百思不得其解呢!

“我平素在学院,不是在住处便是在课堂,好像不曾与他碰过面,又或许是并未怎么在意他。”

他在书院时基本就是两点一线,要么在住处,要么在课堂。

路上的时间更不会用来打听或观察别人。

“但听他当时所说的话,应该是与我受夫子青睐有关。”

他将黄修明当时说的话跟大家讲了,大家忍住想要杀人的冲动看向他,“此仇咱们必须报,我现在就想去剁了那个杂碎。”

“县令之子便能草菅人命?我倒要看看那狗东西的心是黑的还是红的!”

竟能如此视人命如草芥!

就因为嫉妒文哥儿的才学?

这是什么鬼道理?

明朗面如寒冰,“都急什么?”

一个个如此沉不住气。

众人情绪愤然暴起,闻声立马消停下来,纷纷朝明朗看过来。

爹他到底想说什么?

反正他们什么都能忍,唯独对待此种欺辱伤害他们家人的人,却无论如何都不能缩着什么都不做。

不然别人只会以为你好欺负,直到将你吃的骨头渣子都不剩。

几兄弟互相交换了一个眼神儿,反正甭管爹待会儿要说什么,都不能改变他们的决定。

白氏看向丈夫,他从来不是认人宰割之人,瞧孩子们那表情,定然是想差了。

悦宝小眉头蹙着,扬手挥舞着小拳头,“咿呀咿呀哟……”

报仇!报仇!干他丫的!

不就是县令的儿子吗?

父兄们就连老虎、野猪都打得,那狗东西自然也不在话下。

不就是个压榨民脂民膏、当官不为民做主的狗官县令吗?搞死他!

大不了她将家人收入自己空间,空间内的物资和各项条件,都够她明家多少辈用了。

“总要筹谋一番才是。”

“啊?爹,我们还以为……”

明烨抬手抹了把后脑勺,冲他爹傻乐。

他就说吗?

忍气吞声真不是他爹的风格。

一听,几个小子也咧嘴笑开。

还以为爹会骂他们不知死活,哪知爹竟会如此说。

“以为什么?臭小子,做事前得有个计划,知己知彼百战百胜,你们就打算这么去?”

众人互相对视一眼,一脸欣喜看向他,“爹,还是您想的周到,那咱该如何出手?”

他们确实对那黄修明没有多少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