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氏轻轻戳了戳闺女幼嫩脸蛋儿,“行了!你个爱操心的小妮子,爹娘知道我闺女能干。这次多亏了你那药丸子,放心吧!他们已经按你的意思安排好了。”
小家伙儿手舞足蹈,“咿呀咿呀……”
知道啦,知道啦!
她的努力没白费就成,这下放心了。
小家伙儿打了个哈欠,不一会儿又睡去了。
没办法,她如今就是睡吃睡吃的年纪。
一夜无话。
几日后,杨老实从镇上回来带回了新的消息。
钱婆子因连杀两人,其中一个还是自己儿媳,更是一尸两命,过堂时当即被判斩立决。
而那莫夫人因失去丈夫和女儿,被两边亲戚弄得不胜其烦。
他们竟趁人之危,妄图过继他们的儿子给莫夫人,以此霸占侵吞莫家财产。
莫夫人身心俱疲,决心卖掉酒楼,去了庵里潜心修行。
莫家本是镇上能排上名号的富户,短短月余,便沦为如此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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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因莫云知三当三,且所托非人,也是令人唏嘘。
听完这个消息,众人议论纷纷。
自是说什么的都有。
有说那莫云是自食恶果。
她做的那些事,都原封不动地报应回了她自己身上。
还有说杨淮清与她是蛇鼠一窝,二人能走到一起也是有原因的。
刘寡妇自不必说,得此结局,也是她自找的,就连老天都忍不了她。
翌日,里正便带着杨盛远去将刘寡妇的尸身接了回来。
也是为让杨盛远和杨雨尽最后一片孝心,否则以她所做那些事,断然不会再有人去触那霉头。
没看就连她娘家人都没出面。
定也是恨透了她那些恶心勾当,毕竟她这与人通女干的名声已然在全镇传开来,娘家的侄子侄女受其影响,以后也别想有份好姻缘了。
不骂她都已经算好的。
至于杨盛远兄妹,他们姓杨,与他们刘家又有何干?
兄妹俩倒是从未想过这茬,说来他们年岁已不算小,但他们如今只想松松快快活下去,至于其他,暂无什么重要。
刘寡妇的尸身并未进村,刘盛远在离着村子还有些距离的地方选了块地方,与妹妹将他们的娘简单埋葬了。
村里人自是也没到场的,除了几服外的几个同辈帮他们挖了坟。
掀起轩然大波的只有她与杨淮清在客栈内的女干情,如今下葬倒是潦草简单又匆忙。
大家的日子继续过,没了几个讨厌的人,这日子好似更松快了。
是日,王氏来明家串门,说起前几日那刘婆子在镇上一户人家接生,差点儿将产妇害得一尸两命。
亏得那产妇跟着家中父兄习得些医理,当即将她揭穿,赶忙另寻了稳婆,最后产妇生下一子,母子平安。
那家当时就废掉了刘婆子双手双脚。
没了那双手,莫要说她接生的手艺,就是平常的吃喝拉撒都需要人来伺候。
那家人并未去报官,就要看她如何了却残生。
结果可想而知,本来还能往家赚银钱的老娘一下成了个废人,几个儿媳哪里还有平素的好脸色。
一个比着一个不管,转眼成了家里人人厌弃的累赘。
莫说给她请个大夫,就是一日一餐食都不能保证喂到。
没多少时日,刘婆子便去了。
白氏不禁想起那日老四老五说起刘寡妇和刘婆子之间的龃龉。
那银子便是刘寡妇用来买自己和闺女的命的无疑了。
晚饭时,明家几个儿子比平时吃的都多。
白氏看向比往常笑容都要多的三儿子,“三儿,今日是有啥高兴的事,跟娘说说。”
明文笑容收了收,这么明显吗?
其他人:可不吗?牙花子都快呲出来了。
他自是说了实话,“听闻那刘婆子遭了报应,儿子高兴。”
不过有一半儿没说就是了。
“那日给悦宝和曜儿他们买玩具零嘴儿的银钱哪里来的?”
几兄弟:“……”
娘她隐藏得够深呀!
合着她早就看出来了,硬是忍到今日才说。
不过,那银子他们还给自己买了点儿有用的东西。
明朗适时给媳妇儿夹了一筷子菜,“来,吃菜!”
白氏眸子看向他,忍不住带了些愠气,“这会儿倒是维护上了,这种事也不知道跟家里说上一声,万一有点儿什么事,咱全然不知。”
几个儿子朝他爹投去一个感激的眼神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