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忙点头,“也是!那咱就先踏实地在莫家住着,有吃有喝有人伺候,让你娘我也享享清福,操劳了一辈子呀!”
杨淮清闻言,娘哎!可不是叫你光去享福的。
这才想起嘱咐她,“娘,那个,云儿如今怀着您孙子呢!你可得将她照顾好了。”
钱婆子摆摆手,“儿砸你就放心吧!云儿肚子里可是咱杨家的长孙,是娘盼了好久的金孙孙,娘绝对会看顾好她,让她顺顺利利生产的。”
说起这个,她便想起古清容小产那次,她那可怜的大孙子,没能活着来到这世上,都怪那小贱人不知道小心!
好在这莫云争气,怀上了杨家的血脉。
杨淮清还能不知自己娘是个什么德行?
他一再叮嘱,“云儿自小被她父母锦衣玉食娇养长大,与那古清容不同,您可不能用同样方式处理婆媳关系。”
钱婆子习惯性气血上头,“娘作为婆婆,总不能在她面前做小伏低吧?不过看在她如今怀着咱家孩子的份儿上,我不与她一般见识就是。”
杨淮清哑声,瞬间头都大了。
他感觉他娘会坏事儿。
母子俩路过一处河边,杨淮清顺手将家里的那些被褥衣物、破碗等物撂了进去。
他的东西,就算扔掉也不会便宜那些欺压过他们的乞丐。
几日后,杨淮清提着前一日莫云要吃的桂花八珍膏来到莫宅。
莫老板便将看好的日子告知他,并开始着手准备二人的婚事。
自家招赘婿,自是自家出钱出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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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要给闺女办的热热闹闹,毕竟出了那档子事,好叫人知道杨淮清早与前妻和离,二人如今成婚也算是有情人终成眷属,让大家莫要再揪着那档子事不放了。
婚宴当日,宾客尽欢,但到底多少人是真心祝福,又有多少人是为看笑话来的就不得而知了。
二人洞房是不可能了。
非但如此,杨淮清的娘果真闹腾了起来。
作为新郎官母亲,她自然是被安排在莫夫人与明家其他女性长辈一桌。
那些贱人一看就是瞧不起她,更过分的是她们都说自己儿子是倒插门儿来的。
这可将钱婆子给气坏了。
与那些人好一顿‘理论’。
莫夫人立马吩咐人来新房叫杨淮清。
听完丫鬟的禀报,莫云气冲冲与杨淮清一道来了前厅。
一出来,莫云简直要被眼前的一幕气疯。
“住手!”
莫云再也维持不住端了一天的温婉架子,尖利的声音响彻厅内。
伴随着杯盘落地的声音,钱婆子这才停下手,转头看过来。
她屁股下面坐着的女子已经看不出原本面貌,头发散乱,面上都是血道子,此时被吓得还在双手挥舞尖叫不停。
钱婆子看到一身红衣的儿子儿媳,立马从那妇人身上站起,直接冲过来。
吓得杨淮清赶忙护着莫云往后退,生怕他娘脑子一热,再伤到莫云。
莫老板夫妇也赶忙冲上前,将女儿死死护在身后,满脸嫌恶愤怒盯着她。
这死老婆子真是造孽呀!
闺女好好的婚宴被造成这般,他们悔地心肝儿脾肺肾都疼。
偏偏地上那位还是他们一个大主顾的夫人,将人打成这般,可如何向人交代啊!
钱婆子看莫云被护着肚子,理智稍稍回笼,但不多,“你俩告诉我,她们都是在放屁造谣对不对?我儿怎么可能当上门女婿?你是娶妻不是入赘对不对?”
杨淮清:“……”
莫云扒拉开面前的爹娘,抬手在杨淮清胳膊上拧了一把,“这就是你说的懂事识大体的娘?真真是乡下泥腿子老泼妇一个!你自己看着办吧,此事若是不处理好,你休想进我屋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