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群中,一中年男子早就哕地直不起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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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知道方才他看到野鸡群对着钱婆子下鸡屎雨时,是种什么感觉。
那让他瞬间想起,自己被炸进粪坑时的惨痛经历。
霎时,脑中记忆席卷开来,胃里跟着一阵翻江倒海。
别说野鸡们腿软了,他如今亦是吐地全身瘫软。
偏偏大家反复提及‘掉茅坑’这三个字时,他生理反应愈发强烈。
他感觉自己五脏六腑都要吐出来了。
“好了,你们俩先将栓柱送回家。”里正转头吩咐架着他的二人。
二人忙应着,一人一边就将干瘦的栓柱给提了起来。
一阵风似的往栓柱家走。
勤根奶奶这才瞧见人群后方的儿子。
他整个人如今瘫软无力地被人提溜着。
还不停地在吐。
这可给老太太心疼坏了。
造孽呦!
昨天的好饭好肉都被他给吐干净了!
但这并不耽误老太太心疼儿子。
立马倒腾着两条腿追了过去,“哎呦,儿呀!你没事吧?”
“你们倒是慢着些,可别将人给伤了!”
这吃饱了就是不一样!
眼看着三个身影消失在自家门口。
杨胖子几人拖着滑筏,脚步未停。
众人远远地跟在后面。
妇人们带着孩子,找到各家的男人,打听着到底是咋回事。
当听到这钱婆子是来明家偷鸡和偷蛋时,妇人们也是气不打一处来。
“偏生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
“她一天不找事儿能死吗?”
昨日钱婆子与杨淮清的所作所为,大家可都还给这娘俩记着账呢!
结果她大半夜的又整这出。
见她们义愤填膺,男人们忙说,钱婆子自是没讨到好。
被野鸡群攻,啄的面目全非不说,还被野鸡们淋了鸡屎浴。
“哈哈哈……”
“长这么大,我就没见过这么稀奇的事!”
“真是报应不爽呀!”
“天作孽,犹可违;自作孽,不可活!”
一时,连空气中的臭味都淡了许多。
可不就是真的淡了吗?
此刻,杨胖子几人一路脚底冒烟儿,已经将钱婆子卸在杨家院儿里了。
特别是路过自家门口时,两腿倒腾地更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