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云霆磁性醇厚的声音响起。
“岭南一带的官就没有不怕查的。”
“星洛,汀州其余20个县的工作部署我全部规划安排好了才回来的,约摸着两个月就能陆陆续续完工。”
“思念如马,自别离,未停蹄。星洛一天不在身边,我就食不知味一天,往后余生,我和星洛只有死别,没有生离。”
“知道星洛爱吃特色小吃,所以我每到一个地方,都向当地人打听了当地的特色小吃,等到其余县城的水利工程竣工,我与星洛一一去验收,然后带星洛尝遍美食。”
沈星洛笑若流萤。
“好。王爷的爱永远都那么拿的出手。”
“王爷,其余20个县兴修水利的钱也是由各知县出?”
贺云霆答。
“嗯,朝廷年年往岭南一带拨大量的银钱来加高加固堤坝。他们这么多年怎么贪了现在就怎么吐出来。”
“不仅如此,我还专程找到了汀州州府先礼后兵了一番,被吓得魂飞魄散的汀州州府当即表示改善九翠江的费用和人手全部由他来出,几天前他已经带着大量的人手按照我的计划动工了。”
沈星洛慨然。
“呀,王爷此番来岭南一带是把‘少花钱多办事儿,不花钱也办事儿,最好是花别人的钱办自己的事儿’玩儿到了极致呀。
“王爷的驭人之道和雷霆手段真是越来越有我那味儿了。”
贺云霆搂着妻子。
“一个被窝里的确睡不出两种人。”
沈星洛开怀大笑。
大笑过后,她说。
“王爷不在身边,我再也没有一觉到天亮过。”
“如今抱着王爷,整颗心都被心安填满。”
贺云霆紧了紧怀中的妻。
他又何尝不是呢?
即使每天忙的脚不沾地,但妻子不在,他每晚都要惊醒几次,一个好觉都没睡过。
夫妻二人一夜好眠,次日睡到自然醒的沈星洛一睁眼就撞进一双深不见底的俊眸中。
“看到王爷的气色好了很多我也就放心了。”
“王爷,我做了个饿梦,好饿好饿的梦,只有吃了王爷才能不饿。”
沈星洛玉白的小手探入他的领口,她滑腻的小手流连在他的胸肌和腹肌之间。
贺云霆从来都抵御不住妻子的撩拨,她这般直白的话语让更让他忽觉腰腹一紧,脊背发烫,难耐的吞了吞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