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他那被贺云霆长刀划伤的左侧侧脸渗出细密的血珠,更为他增添几分不羁和妖娆。
“肃王,好久不见。”
贺云霆没有接他的话,沈星洛接了。
“既是敌国太子,那这药以后可就不能卖给你了。嗐,真羡慕你,年纪轻轻的就要死了。”
欧阳澈:“......”
他气笑了。
“肃王,你当初是真的冲喜成功了还是被她气活了。”
贺云霆冷冷道。
“单凭你秘密潜入我国京都,本王现在就可以割掉你的头颅。”
欧阳澈不怒反笑。
“本宫现在可是带病之躯,肃王向来光明磊落,是绝不会做出趁人之危之事的。”
“再者,本宫只是远道而来的来感受一下贵国的风土人情,怎么着也罪不至死。除非肃王是觉得边关这两年太过安稳了些,想挑起战事。”
贺云霆语气如冰。
“本王征战多年还从未打过败仗,战事四起又如何,不过是再添几道伤疤罢了。”
欧阳澈伸出舌尖舔舐了流到嘴角的血珠。
“别人不知道就罢了,本宫可曾亲眼所见肃王将自己的食物全部分给了受战火摧残的边关百姓,自己饿着肚子上阵杀敌。”
“对肃王而言,自己添几道新伤无关痛痒,但那些因战火殒命的无辜百姓会让你黯然伤神。”
他话音刚落,沈星洛从腰间摸出一个瓷瓶递过去。
有了上一次的经验,欧阳澈快速接过。
“这是什么?是能彻底解决血蛊的药吗?”
沈星洛云淡风轻。
“你方才对我夫君说的那几句话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