牢房:翟木尘和乐奕辰来探望,翟木尘表现得很冷静,乐奕辰死死抓着牢门,“这就是你说的计划,将自己关进牢房的计划?你之前明明不是这样说的,你说过会带领族人打下一片土地,让那个太监沦落的,可现在呢?是你自己先沦落了!”
虞枫披散着头发,穿着囚衣,“你莫激动,这是命数,你希望双方大战一场吗,闹得双方两败俱伤,百姓难逃,我做不到。”
“那应该还有别的办法吧,为什么你非死不可?”
“朝中之事你不大懂,但是多少你也知道的,我的存在威胁到了现在的平衡,我死皇城之中无钉子,我活着就是一个随时可发出的弓箭,朝着皇城牌匾上射去,直对皇帝,威胁皇帝。”
“可是你只想求一块地。”
“可朝中大臣不会留一个钉子在皇城。”翟木尘开口,“虞枫一死,皇城中盯着他的势力就不会在指向皇帝,而相反这个伊洛族的王子也不会在带领士兵对皇城造成威胁,他的死求来土地,也求来和平。”
虞枫笑笑,“朝中就是这样。其实没什么大不了的,不就是一死吗,没什么......”
乐奕辰吼道:“你还是男人吗,你不知道羽还在家中等你吗?你真的忍心抛下她一人独活吗?”
虞枫沉默了,他怎么没有想,他怎么舍得南宫羽,那是他唯一爱过的人,唯一珍惜的人,他怎么忍心抛下,但是若不这么做,难道将她以及她的家人带向灭亡吗!他更做不到。
翟木尘拍拍乐奕辰带着他离开了,虞枫独自坐在那里等待着死亡。
虞枫抬起头望着牢房中的小铁窗,阳光从铁窗口照进来那么暖和,可他的心始终是凉的。
“羽,希望你醒来不要怪我。”
第二天,天气炎热,虞枫被绑在由树枝捆绑的柱子上,台下围观的平民对他指指点点,窃窃私语,虞枫忽而笑了,他拼命想要守护的人啊,只是墙边倒得稻草,风轻轻一吹就断了,现在的一切对他来说都没有任何意义了,他最想看到的就是南宫羽,可惜他没机会在看到了。
“时辰已到,点火!”行刑声亮起,篝火一支支朝、虞枫身边的树枝抛来,他闭上眼睛等待着死亡。
“虞枫!虞枫!”楠宫羽嘶哑的嗓音在他耳边响起,他将眼睛睁开,“羽!”他见到了,他见到了他的羽。
南宫羽穿着睡袍就跑了出来,她昏睡了一天一夜,不知是什么在潜意识的呼唤着她,她便醒了,醒了的第一件事就是奔向刑场,顾不得换衣,顾不得脚下的伤口,她就是想来到这,不知为何。
此刻她看见虞枫正在火刑场上,大火已经逐渐将他蔓延,她奋力的嘶吼着,却无任何用处,在最后她只看到了虞枫的唇一上一下的说着:我爱你。
便再也看不到了。
(完)
眼前的将军睁开眼,面上冷血无情,开口道:“我的故事说完了,你应该兑现你的承诺了吧。”
我轻笑,“我何时有答应过你的请求。”
“你想赖账不成?”她似有惊慌,却皱着眉头,“我已经将我的故事告知于你,按常理你就该答应我的要求。”
我眯着眼睛支着下巴,双眼在她身上游走一番,“答应不是不可以,只是,你想连同你肚子里的他也忘却吗?”
她面上微惊,“何意?”
“你不是已经猜到了吗。”
“当真?”
“当真。”
她含着泪水,轻声道:“太痛苦了,不忘记他太痛苦了。”
“你与他并非如此。”我站起身,走到她跟前,指着她的肚子,继续道:“至少他给你留了陪伴,有他在,你的世界并不是缺失的,而你和他的记忆也不会流失,你们之间的所有难道你真的舍得忘记吗?”
她摇摇头,手慢慢抚向自己的肚子,“我真的没有想到,他会这般巧妙的存在。”
“这是他留下来给你的礼物,若你能接受外人的流言蜚语,他就是礼物。”
她笑笑,“我不在乎他人。”
来时她的失落已经全然散尽,或许在今后她会开心的生活下去,连同带着虞枫的那一份。
回到丞相府的第一件事便是她与墨染的婚事,她以自己不再是处子之身为由拒绝了墨染,即使墨染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