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楚江不想在这个问题上多加纠缠,于是扯开话题说想要在府里逛逛,楚越见后花园的秋菊难得尚未凋谢,花开正盛,便带着他往后园走去。
一路之上,虽说楚越脸上一直洋溢着温醇笑意,没有让他感到气氛凝滞,但不知为何每次跟她在一起时,他都想要主动与她说几句话。
于是他回到了最初的话题问道:“你方才说生意上出了问题,能让天赋非凡的七姑娘为难的,莫非是那慕容家?”
“没想到殿下还这般了解慕容家呀?”
说罢,燕楚江也没忍住笑出声,这句话当真是一语双关啊。他好不容易止了笑意,这才说道:“试问,南阳重川城两大商贾世家,北上官南慕容,谁人不知?”
楚越停下了脚步,歪头笑问道:“我的事情解决了,不知道殿下今日之事,可曾想到解决之法?您可别这样看我,毕竟你们身上担着的可不只有家,还有国。”
就这一招歪头杀,就足以让燕楚江愣在原地了,更别提她洞察人心的话语。
让他反应过来的还是楚越的喊话:“殿下,不是说要赏菊吗,走了。”闻罢,他才紧赶慢赶地跟上了楚越的脚步。
东冥鎏芳宫,太子燕楚江从国公府回到东宫,摒退了殿内的所有侍婢,独自坐在殿内。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更何况是像上官楚越这样洒脱开朗,且有如阳光一般的明媚女子?
只是回想间,他想起了那位裴家世子裴嗣,方才楚越说‘你们身上担着的可不只有家,还有国’不就是包括他在内吗?
看来自己的对手很是难以对付啊,当然关键是他在楚越心里可能已经有了很重要的位置。
若当真如此,他燕楚江自是不会做那破坏别人感情的小人,他只会默默地选择祝福她。
这时,一只手重重拍在他的肩膀上,吓得他的魂魄真的快要升天了,没忍住伸出手掐着她的耳朵,笑骂道:“都多大了还干这种损人的勾当,把你哥吓死了看你怎么赔父王一个儿子?”
说罢,转头看到门外的两个侍婢都在捂嘴笑,他有意无意向着她们瞪了一眼。
来人是二公主燕楚央,她挣脱哥哥的手后道:“大哥,你累不累啊,要不楚央给您捶捶肩膀?”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