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他可算是得了便宜还卖乖,于是微微说道:“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得慌呀,来嘛,往常我在家都是一个人吃饭,最多也只是跟徐伯伯大眼瞪小眼的,无聊的很,既然今天你来了,便陪我吃顿饭再走呗。”
说着还不忘大声喊着让老管家徐伯加副碗筷。
“我说你好歹也是堂堂永安王世子,怎么就这般德行啊?”
“我这两幅面孔啊,可是分对象的,对你,这副欠揍的面孔最好不过。”
最后,裴嗣如愿与楚越同桌吃了顿饭,但那双脚也同样有幸凭借他那副三寸不烂之舌,极为作死地被踩了好几脚。
翌日清晨,当裴嗣迷迷糊糊醒来时,只觉得头晕脑胀,他揉了揉双眼后,起身随意披上了一件衣衫走出了房门,唯有老管家徐伯伯在院外打扫,整座园子冷清到像极了王府的扶风院。
见少爷走来,徐管家立马停下手中的扫帚,笑问道:“少爷,醒酒汤一直在熬着,要不老徐给您拿来?”
“徐伯伯,我怎么睡这么久了?”
“少爷您忘了吗,昨日你喝得烂醉如泥,不省人事,还是上官姑娘亲自扶你回房的呢,她临走前嘱咐说让您睡到自然醒,我便没有打扰您。”老管家说道。
听罢,就连裴嗣自己都不敢相信自己居然喝醉了,而且还醉得不省人事?
自从他知道自己将来要做什么,要成为怎样的人后,他自问十年来便从未喝醉过。只因他知道自己的命很值钱,他绝对不会让任何人,有任何可乘之机加害自己。
可是,昨日与她喝酒,自己居然会心甘情愿卸下所有心防,以至于真的醉了。
楚国公府邸。
太子燕楚江今日造访洛平,本想开门见山奈何拗不过国公大人硬要拉着自己下了几盘棋,还不忘念叨着那个近些时日整天不去学宫也不着家的外孙女,让他想找个人陪他下棋都找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