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是阴谋陷害,强人所难嘛!
骁违被她逗笑了。
用炙热如火般的眸子盯着她,看她瞳孔里自己那求之不得的贪婪模样。
他反问她道:“你说呢?”
不等她答,就封住了她的唇舌。
后来的路程,在秋风中跌跌宕宕。
回到阳城的小院,发现在这些天他们出行的日子里,屋里院外的修葺已经完成。
正值午时,阳光乍暖。
骁违给小妖精褪去风尘仆仆的衣衫,抱着她穿过通幽小径,曲径这边的棵棵寒梅已经蓄势。
两人进了水池。
水花在池壁上轻轻拍打。
他如痴如醉,在她耳边呢喃:“玉骨,我已经中了比净情仙酿更厉害的毒了。”
“什么时候的事。”
玉骨的心登时就被提起,这几日他们可是同吃同睡,形影不离。
她突然想起了外出画图,主人在骁渊的宫殿里,还有个落晴试图对主人图谋不轨。
难道这图隐长了十日才发作么?还是主人一直隐忍着没有告诉她。
阳光透过林子斑驳的洒在水面。
她看着他的脸,那正在欢愉中的神态看不到一点不适。
骁违在她耳旁低声道:“你就是那毒,亦是那解药,我已中了毒,现在你可以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了。”
这毒一直从水池里解到床榻上。
一直从当日午后,解到次日清晨。
直到落晴被送上门。
骁违有言,方圆五百米,无召不得入。
落晴是骁渊派了四个人,牵着一匹骡子送过来的,几个进到方圆五百米的禁地。
他们从南边来,自然是住在南边宅院的武蒙先发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