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骁违出来的豫羊和竽及吓了一跳。
这位爷出人出钱,又帮打架又帮出谋划策的,也不知是谁能缺德到这种地步,指使一帮傻子,放出这种屁来。
巧的是玉骨看了一眼腰间的炎圭玉,想将它还给主人,随后跟了过来,正好见到了这一幕。
豫羊和竽及也没想到会遇到这种情况,也没派人手跟着,便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那些人把石头和烂菜叶丢向骁违。
玉骨一个闪身挡在了主人身前。
后面紧跟着的武蒙拔出了刀,大喊了声住手。
武蒙话音刚落,便有一个尖锐的石子擦过,在玉骨的额上留下一道血痕。
骁违的眉头一皱,刚想说什么,却见玉骨的神色实在不好。
刚刚那一幕让玉骨想到了精体初成时,脑中闪过的一些片段。
五百多年前,境源村,一个婚礼上,那些个贱民,不分青红皂白,视主人为恶魔,也是这般情景。
玉骨满眼猩红,眼看泪水就要决堤,莫说其他人了,把骁违也吓的神色一滞。
只需片刻,他便明白了玉骨反应如此大是为什么。
这些人因为主人出手,才能保住他们的屠山氏,才能勉于做奴隶,才能活下去,却罔顾事实,冤枉起人来,就这般得心应手。
骁违为此又多留了半日,为玉骨擦了药,细声细语劝了好久才觉得把人哄好了。
“我不在意那群乌合之众如何对我,你可别往心里去。”
“玉骨,遇到你以后,这世上的任何人,如何看待我,都不重要。”
“大司空的玉牌你拿着,你男人这张脸,只要回了帝都,但凡有点儿名头的,都认得。”
这个一抱在怀里就变成小兔乖乖的妖精,真是跟任何人都不一样。
一遇到有人要对他不利,就会马上变成小狼崽子,只会呲牙,总是能让他的心化成一滩春水。
可快点儿跟他成亲吧,他要受不了!
玉骨眼尾嫣红,轻轻“嗯”了一声,装着已经平淡下来,其实想让主人快些走,好狠狠发落那群人。
豫羊和竽及再次把骁违送下山,为以防万一,还让武蒙带了一队人。直到看着骁违骑着马的身影消失。
两人才有感而发。
“大首领是真在意违公子呀。”
“是啊,这位才是真主儿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