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几乎每时每刻都想彻底拥有她,他很急,但也来得及。
次日,妘瑟早早将骁允赶出门,替骁违告了假,找了辆马车,叫了骁违和玉骨,去赴宴。
妘瑟拉着玉骨坐在马车内,宇东坐在前面赶车,骁违骑着踏曜,跟在马车一侧,
通过帛奚和骁继的事,妘瑟已经了解了玉骨的脾性。
虽然这个儿媳可能会一怒之下惹些麻烦,但一点不耽误她对这个儿媳更满意。
妘瑟拍了拍玉骨的手,苦口婆心的劝道:
“玉骨呀,我知道你不擅长曲意逢迎,脾气也不大好,违儿也一惯如此。但咱们也要能沉得住气,知进退。
今日去的那窈鹿园,各个氏族的主母、县主们,一惯以能被邀为荣。
虽然说那些个人其实不过都是些惯于争风吃醋、勾心斗角的货色,但众人面前,你就是司空府的儿媳了。谁要是惹你不高兴了,回来再说。若轻易便与他们起争执,倒显得咱们跟他们一样下作。”
妘瑟说完,观察玉骨神色,见她若有所思,面上并无不喜,便又继续道:“你倒也不必委屈自己,若遇上矫情多事的,爱理不理,甩甩脸子也无妨。
只有一样,不要一激动就拔剑,别一不小心再把谁宰了。”
“哈哈哈哈……”
马车并不很隔音,车外一个赶马,一个骑马的两人听得清清楚楚。
宇东忍不住,笑的差点打嗝。
骁违不冷不热的看了他一眼,他才往自己大腿上拧了一下,差点拧出泪来。
玉骨明白了妘瑟的意思,恭敬道:“夫人放心,玉骨不与他们计较就是。”
下车时,骁违放着妘瑟不管,伸手去扶玉骨。
妘瑟瞪了他一眼。
这一眼被玉骨看在眼里,玉骨下了车,马上去扶妘瑟,将妘瑟扶下马车后,又把剑、刀、长鞭都卸下,放在马车上。
妘瑟见了放心不少。
妘娥最喜窈鹿园,园内宝马香车、金银珠宝,可任她得意招摇。
正依妘瑟所言,氏族的主母、县主们,都以能进窈鹿园为荣,个个华衣浓妆,精心打扮。
在中间奠的最高的位置上,便是妘娥,妘娥坐在上首,四座环绕在她周围,衬得她不能再显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