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骨如同空降一般,地位却明显高于众人,很难让众人不会互相打听,偶尔议论。
玉骨五百年前就是这样与主人并肩,这是他给她的特殊地位,她早已习惯,并不自知。
她经常在这样的时候,不知不觉的,悄悄的看着主人的侧脸,沉迷之时,亦不自知。
骁违早已洞察一切,只是以前这样被她瞧着,每每内心酸楚,暗暗忧伤,如今却能微微勾起唇角。
昨天下午他收拾了许多粮草布匹,所有辎重加一起有二十车,表面上是资助申屠氏,实则是为玉骨铺路。
他可不是什么大方的人,他是睚眦必报,无利不起早!
昨日叫了骁无忧和骁无怨在偏厅议事到半夜,回去之后,玉骨竟然没睡,还在等他。
他便看着她又为自己清理了一遍伤口,直勾勾的看着她为他腿上的伤口擦药,逐渐擦到面红耳赤。
清冷的夜,情欲难忍。
几次隐忍,忍下浓烈的欲望,他最终什么也没做。
大军面前,玉骨是个战神,每次交战,所向披靡,怎么私下单独与他在一起时,就这么乖巧呢?
害得他想把什么都给她,尤其是他自己。
真是个妖孽!
回到司空府后,古裘就开始抱怨,急着上路,不愿再多留一刻。
“今日司空大人和违公子也看到了,就连帝尊也视而不见,完全不屑于替我们做主。
就像我们已经是罪奴,天生低贱。
老朽要早日回去,哪怕折了这身老骨头,也要护着他们。”
昨日古裘与骁违攀谈了几句申屠氏的往昔,玉骨听得明白。
申屠氏,功劳苦劳都是有的。
如此看来帝尊等人,并不在意寒了功臣能将的心。
如今的天下,只剩弱肉强食了。
但玉骨不太能想明白的是,古裘为什么总想让别人替他作主。
她这样想,便也如此说:“裘老就不能为自己作主么?”
古裘被怼的哑口无言,意识到自己已经没有能力护着谁,这种话,说多了就更是丢脸。
“父亲大人,我送裘老回关山,告假几日。”
“好,送远些。”
骁违将古裘扶进马车后,古裘的侍卫索晏坐在前面赶马,二十车辎重与八个随从,跟在后面。
小主,
骁违和玉骨骑着马,跟在最后。
两人并肩,玉骨的马稍稍靠后,眼神温柔,悄悄看着主人的侧脸。
骁违的喘息变得粗粝,胸肌暗暗起伏,心中暗咒:
‘妖精,你到底知不知道,这就叫勾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