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振华,为了搞到它们,我在局长家闹了大半夜。”
“我抱着铺盖睡局长家的客厅,他不给我酒,我就不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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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差点把我骂死,一直骂我不要脸,骂我流氓混蛋,哈哈……”
黄庆明一脸嘚瑟,掏出六十块钱和一斤酒票。
“钱是野猪钱,酒票也给你,你买散酒解解馋,先把这两瓶茅子留着。”
“茅子两块九毛钱一瓶,关键是买不到,今年商业局只给全县一箱。”
“老弟啊,一箱只有二十四瓶,你说少不少?”
说到最后,黄庆明把钱和票塞给王振华。
“哥,谢谢。”王振华诚心道谢,“以前的事儿两清了。”
此言一出,黄庆明顿时心满意足,这意味可以独吞抓捕剁爷的功劳。
他又跟王振华聊几句,带着满意离开王家。
“振华,你不会喝酒,要酒干啥?”董秋兰问道。
“收藏起来,等以后涨价。”王振华把两瓶茅子藏起来。
万万没想到,把剁爷送进牢房还有意外收获。
如果能苟到二十一世纪,不指望这两瓶酒拍出三百万,一百万就行。
“你呀,总是跟别人的想法不一样。”董秋兰说道,“快跟娘说实话,有没有把握娶韩雅进门?”
“啊?”王振华笑了,“娘,这个想法有点危险。”
董秋兰说道,“振华,我都看见了,那丫头身上真白,那个地方很大,奶水绝对饿不到孩子……”
“行了!”王振华急忙打断她,说道,“咱们去乡里摆摊。”
……
娘俩把缝纫机抬上架子车,来到皮鞋厂外边。
附近有两个工厂家属院,四个小村庄,人流量很大。
“振华,我有点害怕,我们能挣到钱吗?”
“肯定能,放心吧。”王振华安慰她。
两个小时过去了,没有接到一单生意。
路上的行人也不少,他们只是好奇地看看缝纫机,并没有修补衣服的意向。
到了中午,娘俩吃干粮填饱肚子。
董秋兰垂头丧气,“振华,你想想办法,这怎么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