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谢殿下恩赏,恭送殿下。”
独孤世安这一晚歇在芳芷院里,两位奉仪一同出战,战况异彩纷呈,高|潮迭起,张庶妃在芙蓉阁咬着帕子骂了一晚上的“狐狸精”,秋娘子和金嬷嬷劝得嘴角冒白沫子。
只有宋瑾睡得安然无梦。
虽然气愤于宋瑾的不识好歹,独孤世安还算信守承诺,第二日前院管家便带了工匠过来将梅香居东厢房的一半改造成了厨房,宋瑾终于能吃口热乎的了。
此时已经到了十一月中,天气愈发寒冷,奉京城里已经接连下了两场大雪。
“承徽,今日米粮又涨价了。”
耐雪命人将采购来的东西堆放进小厨房后走进来。
忍冬叫她在门口站了,扭头吩咐新来的小丫头凝霜拿个炭盆子然后一边给宋瑾篦头发一边数落:“总是毛毛躁躁的,外边天寒地冻的,你倒是在门口熏熏热气再往屋子里钻,回头冻着了咱们承徽。”
耐雪成长得很迅速,渐渐没了之前的缩手缩脚,只笑嘻嘻拿手在嘴边呵着气一边烤火:“有你这个一等大丫鬟在,还能冻着承徽?”
经过一个多月的相处,张庶妃终于相信,宋瑾不是傻到不知争宠就是根本志不在此,反正每次独孤世安去梅香居都能被她气出来。
宋瑾虽然在梅香居单开了个小厨房,可是从来不需要大厨房这边额外给什么份例,一应物件几乎都是叫耐雪的小丫头跑出去买,有时候买些金贵东西还会给她分点,张庶妃自然再也不会难为梅香居这边,连带着对宋瑾都多了三分亲切。
其实谁不会做人呢?
其实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