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主的意思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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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你们想做驸马?”离阿姬一口茶喷了出来。
文惜妃一脸受伤,似不可置信一般,“公主觉得我二人不配吗?”
“你们……”离阿姬本能地想说确实不配,但一看男人脆弱的神情,她便说不出来,只偏头看向另一个,指望着文和妃能清醒些。
男人语气清冷,“听闻离帝才纳一妓为妃,帝王做得,缘何公主就做不得?”
“这……”离阿姬想出言辩驳,偏偏找不出理由,也不想找。
是啊,凭什么皇兄可以她不可以?
“前有皇帝做表率,公主同为皇室中人,身份高贵,择我二人有何不对?”
离阿姬觉得很对,但又觉得哪里不对。
“再者,我二人不曾破身,比那妓妃干净不知几许,凭什么她能为妃,我们不能?”
有道理,有道理!
一个千人枕万人骑的妓子都能成为宫妃,她要个守身如玉的驸马还有错了?
离阿姬当即说道:“现在晚了,明日一早我便入宫请旨,择你为驸。”她看向文和妃一脸认真地说道。
“公主把我放哪了?”文惜妃不虞地看过去,“我就不配做驸马吗?”
离阿姬终于知道哪里不对了,他们两个都要做驸马!
“本朝从来没有嫁两个驸马的公主。”
“公主可以做这个先例。”
“这……”离阿姬即便行事向来荒唐,但也觉得这事实在荒谬。
文和妃:“若是没有名分,我们是万万不敢与公主厮守一处的,幼承庭训,即便我二人身在异国他乡,却也不敢辱没祖先,做出败坏家风之事!”
“望公主体谅我二人,予我二人名分,来日也能挺胸抬头地做人。”
离阿姬神色复杂地看着二人。
小主,
她不是要脸之人,否则也不会养那么多面首,她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