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又要辩驳,老鸨已将路过的一小倌推了过去,塞满了他的怀,也堵住了他的嘴。
老头急色地把人往房间里带。
妇人不屑地冷哼一声,继而看向老鸨,“周妈妈怎么不在弱柳院,反而跑到这儿来,王妈妈呢?”
周姓老鸨暧昧一笑,“累着了。”
妇人皱眉,“她这是白日里又培训了一次小倌们?”妇人显然很不满,“不是我挑拨,她每隔四五日就以调教之名荒唐一回,她是快活了,有没有想过耗了小倌的精血,让来花钱的人不快活。”
“夫人想岔了,这次只有俩。”
妇人一愣,继而幸灾乐祸,“别是上了年纪,体力不济了。”
周姓老鸨摇了摇头,“是刚来的俩新人。”
妇人一怔,继而狂喜。“竟有这般能干者?”
“可不么,不仅血气方刚,身强力壮,连那脸都是一等一的俊呢!”
妇人犹疑,“当真?”
“我都想试试呢!”老鸨笑得猥琐。
“他们什么时候开始接客?”
“不知道。”
妇人转身离开。
“欸你怎么走了?”
“我挣银子去!”
望着妇人急匆匆离开的背影,老鸨摇了摇头,忍不住自言自语:“一个吝啬成性,一个挥金如土,同是富商却没一点相像。”
竖着耳朵听了半晌的李萌曜忍不住问:“这两种性子是怎么成为富商的?”
她想不通,贫苦百姓没钱,抠门也能理解,这富商,他不应该啊!
而花钱大手大脚的,家里再有钱也经不住败啊!
老鸨笑,“一个是抠富的,一个是挣富的。”
……
“就是一个为了富而往死里省,一个为了花而往死里挣。”
李萌曜:她属于哪种?
为了让她花,他们往死里挣!
挣着挣着,黎明百姓都富了。
她真是一个好皇帝。
“好了,王妈妈这几日要好生休养,不能指导你们太多,你们自己要好生观摩,虚心求教,知道么?”
……还是一个学做小倌的皇帝。
“对了,那俩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