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
不就是再亲一口么?
就当咬狗了!
再分开,一女三男一脸复杂地望着他们。
李萌曜:……
还是船夫先打破了沉寂。
“船上人太多,得先靠岸。”
他拿着浆划得费力,大白目光不善地瞪着他。
皇帝掐着男人的大腿。
“叫它别跟人作对。”
面容俊郎的武善妃面不改色地握住皇帝掐着他的右手,然后无动于衷地看着水面。
李萌曜:……
左手寻到他腰间,蓄起内里,死命地掐。
男人面色微变。
“不要闹。”
“你照不照做?”
……
女君的红唇几乎是贴在男人的耳上,“别跟我作对!”她恶狠狠地低吼。
男人偏头看她,缓缓勾起唇角。
大白得了它贼主的示意后,不再与人对着干,船只很快靠岸,几人道了谢便离开了。
大白重新肩负起划船的责任,船只很快回到轨道。
不过没一会儿又偏轨了。
“你干什么呢?我还在信期!”
“妻主紧张什么?我又不做别的,只是摸摸而已。”
李萌曜:……
为什么女子要经历信期?
为什么女子一到这个时期就跟下了降头一样身体虚弱?
为什么多年前那人要使阴招害她信期折损,以至月月疼痛难忍?
但凡是在平日,他这般轻薄无礼,她早把脚按他脸上了,由得他如此犯贱!
“你最好住手。”
“妻主其实不必忧虑嫁不出去的男人会不得好死。”
……
听听这说的是人话?
“有一个法子能一了百了。”
……摸就摸吧,百姓最大。
“我们的邻国都是一夫多妻的国度,尤其以甸国,因为女人多,根本不把她们当人看,若是能将以甸国纳入我国境内,不仅能救女子于水火,让她们享受当家做主的权利,还能从根本上解决我国男人愁嫁的问题。”
皇帝:……倒是挺有道理。
“我自己受着与百男共侍一妻,雨露稀薄之苦,不忍百姓与我同苦。”
李萌曜:……
她瞎了眼,怎么就认为武善妃自私?
分明是个懂得推己及人的大好人!
“若妻主哪日想攻打过去,务必派我去。”
李萌曜感动极了,若非做皇帝多年,处事冷静,这会儿只怕都抱着人大腿哭得稀里哗啦了。
但她的感动在下一刻戛然而止。
“以甸国可是一个版图与我理国差不了多少的国度,我若把它拿下,陛下让我独占个三五年不过分吧。”
……
她瞎了眼以为他无私!
呸!
“上岸吧。”
“这里风光不错,妻主看够了?”
……
她是和他待够了!
李萌曜胡乱地点点头,打算就这样敷衍过去。
“可我还没看够。”
……
“那你一个人看!”皇帝没好气。
男人抿唇,“我看妻主与刚才那个女人是有几分相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