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他便一饮而尽。
“啊!真是好酒!”
阎埠贵长长地出了口气,随即赞叹起来。
阿阳轻轻啜了一口酒,看了看阎埠贵,笑着说:
“那当然,这酒都是你送给我的呀,怎么可能会不好?”
这话一出,阎埠贵的手顿了下,嘴角微微抽动,盯着手中的酒杯,似乎有些说不出话。
阿阳暗暗一笑,随即热情邀请:“阎老师,快来,趁热尝尝菜!”
闻言,阎埠贵也不再客气,一口酒搭配一口菜,吃得津津有味,似乎想要用这种享受把这瓶美酒的价值找回来。
等到老妈吃饱饭回到屋里后,餐桌上只剩下了阿阳和阎埠贵两人。
二人天南地北地聊天,这是阿阳第一次与阎埠贵谈心这么久。
不得不提的是,这老头儿讲真不愧是老师出身,谈吐间确实有种说服人的魅力。
桌上菜肴几乎被消灭完毕,而这瓶酒则大部分被阎埠贵一人包揽了。
他的脸颊渐渐泛起了红光,显然酒量已经到达上限。
室内暖气逐渐发挥作用,温暖的气息使空间愈发宜人,阿阳与阎埠贵早把大衣脱掉,随意放在一旁。
“阿阳啊,论咱们院子最有出息的,非你莫属了!就说这暖气,别人哪里搞得出来?”
“阿阳,这取暖设备你一共花了多少钱?要不再给叁大爷家也弄一套怎样?”
阿阳挑了一口菜入口,抿了抿嘴唇回答:“阎老师,我看就别麻烦了。”
见状,阎埠贵酒兴一上头,立刻辩驳道:“阿阳,你这什么话?难不成认为叁大爷买不起这东西?”
“叁大爷,话说到这份上我直接说了吧。
所有材料加上安装费,比放在院子里的自行车都贵多了!”
这一说,阎埠贵马上闭口不言。
若只是三五十元的话,阎埠贵或许还会一咬牙答应。
但一听百元以上,这数目让阎埠贵顿时清醒了一半。
他低下头,默默喝酒,没有再发一语。
阿阳并没有为难阎埠贵的想法,于是转开了话题。
“还有个事儿要提醒您一下,阎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