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一向吝啬的阎埠贵却显得不大情愿,但他也没有什么有效的反对意见。
最终结果是:易中海贡献出一张桌子,刘海中拿出两张椅子,而阎埠贵则勉强地也贡献了一个座椅。
“各位听清楚了,刚才张主任讲的话都听清了吧!”
“都听见了,壹大爷,我们要真正地去读书认字吗?我记得我在上学的时候,就是因为成绩差常常睡觉,没少挨揍呢!”
“没错,壹大爷!我们都这么大岁数了,也上不了大学,识字还有什么意义?”
“确实如此啊,壹大爷!”
院里的居民们就此议论纷纷起来。
易中海按了按眉间,众人议论纷纷使他感到头痛。
易中海心里也跟大家一样不是滋味,毕竟他已经四十几岁了,
又要重回学生身份上学,确实不太情愿。
但他心里清楚,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
“得了得了!”
易中海制止了人们的争论。
“这不是伟人安排的吗?张主任刚刚也说了,不光是我们这个研究院,整个国家都得遵守这条规定呢。”
听到这里,即使心有不甘,大家也没有什么异议。
易中海瞥了高阳一眼,旋即将目光落在阎埠贵身上。
“老阎啊,你是老师,又在院里德高望重,就只有你能挑起这个扫盲班的重任。
我自己不合适,老刘也不适合啊!”
“易哥,我这点学问教小学生都勉强。
你看,这事儿还是应该由小阳来吧!”
“小阳要考大学,学识水平也够,人又年轻头脑活络。
扫盲工作他来做,肯定比我合适!”
阎埠贵立刻表示反对,顺手将这个艰巨的任务抛给了高阳。
要知道,阎埠贵虽然号称老师,但是教的是领工资的正式课;
而这个扫盲班却是无薪酬的工作,完全是自愿的。
阎埠贵又是个爱精打细算的人,做没有好处的事,怎么也不会同意的。
相比之下,到什刹海钓鱼还能换几个零花钱,或者让家人吃得丰盛些。
“老阎,小阳实在太年轻了,他马上要高考,他是咱们院唯一有望考上大学的孩子。
不能让他分心啊!”
“老阎你也是一院之师,经验多,地位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