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刘海中也醉态渐显。
想起本应是他风光的一天,却因为高阳而遭受侮辱,在整个院子面前丢了面子,一提及高阳,怒火便从心底涌起。
“啪”
的一声,刘海中心情恶劣地一掌拍在桌上,“那个臭小子!今天我才刚刚当上副院长,他就敢不服,让我的威风尽失!”
说着,越想越生气,刘海中又猛力地拍了拍桌子,震得桌子上几个杯子都跳了起来,里面的酒洒了一地,阎埠贵看在眼里一阵心痛。
见到刘海中的气愤样,易中海嘴角轻扯出了一丝微笑,迅速隐去。
他假装叹了口气说:
“哎,真是没办法!正如老阎所说,高阳那小子可不是轻易能对付的。”
“我现在最忧心的是,要是将来我们院子里人人都像他那样行事,这院子还怎么管理得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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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海中点点头附和,“对啊,你说得太对了!大家都若效仿这个臭小子,那我们的地位岂不是荡然无存?”
阎埠贵则默不作声,他的小眼睛骨碌碌转个不停,似乎在思虑着什么。
“所以我们必须得找到办法给高阳点颜色看看,挫挫他的锐气。
或者想办法把他一家人逐出这里。”
说到这,易中海吐露了邀约二人的真实目的,“两位有何良策?”
听到这里,刘海中愣住了,他哪有好的办法。
阎埠贵则缓缓开口,“老易,算了吧,高阳马上就要高考了。”
“等人一大学毕业,必然成为官员,咱们三个这时候得罪他,等到将来他做了大官,我们的日子也好不到哪里去。”
一提到‘官员’二字,仿佛冷水泼面,瞬间清醒了几分的刘海中急切追问:“老阎,你真的认为那小子有那么大的能耐,将来会成为官员吗?”
“当然,那小子的学习本事你们还不清楚?城里的任何一个大学,他想考就能考上!”
阎埠贵答道。
刘海中一听此言,原本准备对付高阳的想法立时减弱许多。
看着刘海中这幅态度,易中海明白,对方已经在顾虑,可能想要退出。
不过,易中海又岂会让刘海中的斗志消沉呢?尽管刘海中的头脑并不机灵,但他在前线的表现仍然可圈可点。
“嗯!老刘!老阎虽然言之有理,但高阳毕业尚需四年的光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