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月甩出的铜钱阵撞上黑雾,凌虚子新换的短刃斩向使者咽喉。
我颈后寒毛倒竖——胎记的灼热突然转向左胸,与汪彻剧烈跳动的心脏产生共鸣。
"苏苏。"汪彻染血的手掌贴上我后背,他袖中掉落的青铜碎片突然悬浮起来。
那些碎片映出使者腕间纹路,也映出我胎记上流转的金芒。
汪彻喉间溢出的血珠滴在碎片上,竟发出钟磬般的清鸣。
汪彻的血珠在我后背炸成金雾。
青铜碎片嗡鸣着拼成半面古镜,镜中赫然映出我胎记下流动的金色脉络。
"血契共鸣!"紫月厉喝划破风声。
我与汪彻的手掌同时扣住铜镜。
胎记里沸腾的金光顺着经脉灌入镜面,竟将黑暗使者腕间纹路拓印下来。
那些暗红色咒文在镜中扭曲成锁链形状。
"破!"
铜镜炸开的瞬间,汪彻的剑气裹着我的金光劈中使者左肩。
裂纹蛛网般爬满他半边身子,金瞳渗出黑血。
灵霄的欢呼卡在喉咙里——使者裂开的皮肤下涌出粘稠黑雾,那些雾气竟在吞噬我们的灵力!
"蝼蚁。"
使者残破的嘴角突然扯到耳根。
他身后空气像被撕开的绸缎,漩涡状的黑暗正在疯狂旋转。
我的胎记突然刺痛,仿佛有无数钢针顺着脊椎往上爬。
"退后!"苍云掌门甩出玉牌结界。